鸡儿会被他掰断吧,我只能蹑手蹑脚的起身去厕所,做贼心虚的挪动。我瞥见了桌上摆着的钢笔,拿起来对着月光细细瞅着。
上面刻着一个景字,是妈妈在八岁生日送的生日礼物,我也有一个,上面刻着一个明字。
没想到我们都高中了,段景还把钢笔留着,保存的也很好很新。我的那根钢笔,在三个月之后英勇就义了,因为写完作业不盖笔帽,滚到地上摔了个劈叉。
如果早知道,那是母亲送我们,最后一个生日礼物,我也一定会万分珍惜。
小时候总幼稚的认为,我们都会有很多的以后,长大后才明白,有的人和事,一但错过就是一辈子。
我捏着钢笔,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冒了出来,一但开始瞎想,杂念就是雨后春笋。
把笔揣在兜里,快步走向厕所。
我坐在马桶上面,掏出已经硬的不能再硬的阴茎,揉搓着龟头的顶部,使劲的捏着涨痛得肉冠。从上到下撸动一遍,心里想着如果段景的手,他的手那么白骨节分明,体温又偏凉。
想到这里鸡巴又硬得发抖,猛得掐这被精虫控制的下半身,脑子里播放的是,弟弟的脸他的笑和哭泣,像幻灯片在眼前划过,最终画面定格到他的唇上。
如果他能含住………
鲜红又柔软的嘴唇,淡漠的眼睛……
我一个激动双手一起使劲,快感到达了顶点,腥臭的精液喷了满手,从指缝溢出顺着手背流下。
还没到三分钟,要是被我的发小知道,肯定会嘲笑我是speedboy。
我叹了口长气,感慨自己这也太不行了,之后怎么给弟弟愉快的性生活。
还没有开始,我就幻象以后,段景如果知道他亲哥对他有这种龌龊的想法,会和我互殴到天荒地老,还是从此之后老死不相往来?
不过就算不能用鸡儿,我还可以用其他的地方,比如下半身多出来的某个器官。我掰开藏在阴茎之下的糜烂肉穴,这是我难以启齿的秘密,只有父母知道,我隐瞒到现在,就算弟弟也不知。
以前还是很细小的缝隙,青春期之后个子长高,它也开始长大,变得肥嘟嘟肉乎乎,和色情影片里女人的逼没两样。
我以前大大咧咧从不注意,因为这口屄藏得很深,不把鸡巴扒拉开看不到,但是这地方越来越大,还变得肥肿。
我就算不在乎也难,穿内裤也必须买大的,上厕所也遮遮掩掩,发小看着我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还以为我有男人无法言喻的疾病。
然后这货就到处宣传,导致现在整个年级的男女同学都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我。
尼玛想到苏南那个货,整个人撸管的心情都没有了,但是又看了手中的钢笔,明明很凉却像烙铁灼热手心。
我一咬牙把钢笔的头,搁在自己的逼上,一圈又一圈的摩擦着,冰冰凉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冷颤,一想到这是我弟弟的钢笔,心里面又是一阵酥酥麻麻。
我想着他把笔握在手中的样子,静静的在桌上,一笔一划的写着。逼水直流染湿了笔冒,妄想着他的一字一句都写在情欲里。
咕噜咕噜冒着水,笔尾都是湿滑的黏液,我都快要握不住。
如果是段景的指头,我将笔帽往阴部深处顶,进了个冒尖,异物感让我受不住,只能在里面胡乱的画圈。
黏液滴落沾满了整个钢笔,迷离间眼前的似乎是段景的指尖,我轻吻触碰着那份冰冷的妄想,舌尖裹挟黏液,是又甜又腥的味道,像是泥土里腐烂的荷叶污浊不堪,是我不轮的痴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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