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树叶沙沙作响,不知名的虫子和蛙声和鸣,闹得人心也慌乱如麻,手里不自觉起了冷汗。
月光悄然入室,为房间里罩上朦胧感,恍然间还以为美梦没醒。
我与段景面对面坐着,段景的双眸也被月光隆上薄雾,我终于明白了,为何诗人滴酒不沾,也会沉醉在一人眉目。
避开他的眼神,我脱起了裤子。
“你别想抵赖。”我坦坦荡荡地说。
他皱着好看的眉头:“转过去。”
“哦。”我慢慢吞吞地背过身,一只白洁的手抓住我的臂膀,他用力一拽把我搂在了怀里。
温热的呼吸喷上了脖颈,像小猫动着爪子轻轻挠着,他贴着我的耳朵,压着声音沉沉道:“脱吧。”
我把裤子脱了半截,阴茎硬得很,刚解开裤带就从缝里弹出,那双如白玉雕琢的葱茏手指,抚上了长长的阴茎,他一只手就轻松的握住了它。
阴茎上湿润无比,有马眼里排出的腺液,还有某个隐瞒部位渗出的淫水,粘稠的糊着硬物。
视觉的刺激性太大,阴茎下的小口,也分泌着黏液,那个小缝又痒又麻,引起人想要摩擦的欲望。
弟弟喷出的气息,刺激着后颈的每寸皮肤,我往后靠在他的身上,蹭上他的侧脸。
他撸得缓慢,又轻又柔的抚摸着。对于性欲的缓解,只算单纯的隔靴止痒。
我蹭着他的脸颊,附在他的耳朵上说:“用点力,你没吃饭吗?”
“撸自己挺使劲,撸你哥怎么没……啊!!”
我还没说完,就被他狠狠地一掐,那双大手一起撸动,把肉棒使劲的包裹在宽大的手心里挤压。
一只手捏着龟头,一只手高速的撸动着阴茎的末端,他的手腕好像能隐隐约约的擦过某个部位,我不自觉往他手里顶腰。
就在他从上到下,一次猛烈地撸动后,射喷在了他的手心里。
我能感受到,他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茫然开口:“好快。”
对于男人来说,最打击人的话,一是不行,二是好快。
我胡乱塞了张纸巾在他手里,他擦着手心,又很贴心的帮我擦着湿润的鸡巴。
“段明,床单湿了。”他把手摸向床单,喃喃自语着,又探上向上摸索着,抚摸着囊袋,又触碰到一个阴暗潮湿的角落。
他一碰到了穴口,快感就像过了一道电流,头脑都被电得麻木。
那只手抚摸上了肉穴,像是摸到了新奇的东西。先是指头轻轻的摩挲着肉瓣,又往小缝里面探入。
“啊………啊…”我情不自禁的哼唧。
他的指尖刮过嫩肉,惊得阴道流出一丝丝淫液。我听见他屏住呼吸,用手指拢住那坨滑溜溜的穴肉,用指腹往里面摩擦,爽得我伸着头蹭着他的脸,恨不得吻上去。
嫩肉被卡在了指缝之间,他用力狠狠地一夹。
逼水直喷而出,又弄湿了他的手。
“我操你大爷!”
疼得我蜷缩在他的怀里。
他把我掰了过去正对着他,我捂着下半身呲牙咧嘴,你小子刻意报复我是吧。
段景漂亮的眼睛充满大大的疑惑,我在他问奇怪的问题前,我赶忙开口:“我没漏!”
“我事实,啧,该怎么说……”我挠着头发,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