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择感到窒息,手掌扣着司鹗的手腕,指尖陷入他磨破的伤口,渗出的血液顺着手铐往下滴,安择无力地挣扎,精致的皮鞋一下下蹬着地板。
司鹗是狠了心,下手强硬毒辣,脑子里想着安择是怎么把自己压在身下,用锁链勒着自己的脖子……
司鹗有过一段放肆的青春期,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入不了父亲的眼,干脆做尽坏事,脾气残暴,跟着狐朋狗友欺负虐待过不少无辜的学生,后来被送去军队,见多了生离死别,流离失所,棱角被磨平不少。
现在所有施暴因子被唤醒,叫嚣着活生生地掐死他,司鹗的眸子里闪动着凶狠的光,眼睁睁看着安择白皙的额头上血管暴起,瞳孔涣散,薄唇憋得青紫。
突然,司鹗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哈……”
他皱起眉心,摇了摇头,不知不觉地已经松开手掌,身体摇摇欲坠地朝着地板栽倒下去。
安择爬起来靠在床边,仰起头激烈地咳嗽,享受着绝境逢生的体验。
司鹗眼神迷离地瞪着天花板,痴傻般地瞧了一眼旁边的啤酒瓶。
安择揉着被掐红的脖颈,咧开唇角皮笑肉不笑地好心解答司鹗眼中的疑惑:“没错,我下了药。”
司鹗只能感到耳鸣,眼前天旋地转。
安择拾起自己的眼镜,走到司鹗面前,弯下腰解开束缚在他四肢的锁链。
司鹗仅存的一丝理智警告着自己,抓准时机反击!
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四肢,像是一滩烂泥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司鹗被安择抱起来放在床上,只有眼睛能转动盯着他走进浴室,司鹗努力想要挣扎起身,仍然无济于事。
房门被推开,佣人进来打扫残局,司鹗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自己离开家太久了,久到这里一张张全是陌生的面孔,熟悉的只剩下空荡荡的房子。
安择从浴室走出来,围着浴巾露出精瘦干练的腰身,坐在床边。
司鹗感受到床垫下陷,自己的身体像是躺在棉花上,男人的手掌抚上自己的肌肤,司鹗的身体无法动弹,但感官异常强烈,浑身的毛孔张开,汗毛都立起来颤抖着。
安择那双染上水汽的眸子犹如黎明般的清亮,漂亮的红唇又扬起似有似无的微笑,“你知道吗?我刚开始碰那个老东西的时候,和你是一样的反应,恶心的想吐。”
司鹗的大脑浑浑噩噩,听到话甚至没办法完全理解。
安择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胸肌,缓缓向下探到线条分明的小腹,手指在肿胀的穴口打转,“没有乖乖上药吗?”
“嗯……”司鹗的鼻腔发出沉闷的气息,双眼无法聚焦。
安择露出恶劣的笑,“但是你的身体很棒,特别敏感,天生就应该被男人操。”
“哈哈,老子造的孽儿子还,是不是很公平?”
司鹗听不懂安择再说什么,努力地对抗药力蠕动着手指,只是不轻不重地磨蹭身下的床单。
安择解开浴巾,粗壮的肉棒硬挺着,柱身凸出狰狞的青筋。
司鹗的身体不由地一颤,安择的手指插入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穴口,殷红的媚肉咬住指腹卖力地吸吮,安择赤裸裸地讽刺着他,“被强奸都能淫荡地射出来,比你的婊子爹还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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