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择狼狈地爬起来,“少爷,我也不想再和你耍手段,这样真的很累。”
他走到司鹗面前,“我说的事,你认真地想一想,我们是一体的。”
司鹗感受自己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走,安择轻轻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双腿踉跄地倒在病床上,他给自己注射了什么?
安择摘掉眼镜,“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你妈妈留给你的遗言,她到死才肯说出来的秘密,也许,哪天我高兴了,就会把录音交给你。”
司鹗明白安择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听他的,他想得到集团真正的控制权,利用自己的身份。但现在司鹗没有精力去想了,盯着安择解开他的腰带,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使尽全身的力气四肢已经不能使唤。
安择得意地笑,翻过司鹗的肩膀,手掌摁着他的脑袋,让他扭过头看向躺在床上的男人,安择俯身,含着司鹗的耳根,“医生告诉我,虽然他还在昏迷,但是对周围的事物是有感知的。”
“你说他能猜到自己找来的男人正在操他的儿子吗?”
司鹗的上身被安择压在病床上,双腿蹬着地板,脸色铁青,“你他妈想干什么!”
安择恶意地用力咬住他的耳垂,“干你,让你的老子看着,我是怎么操他的儿子!”
司鹗的额头暴起青筋,双眼发红,声嘶力竭地咆哮,“我操你妈!”
“我他妈的弄死你!”
安择拉开自己的西装裤拉链,褪下司鹗的裤子,硬挺的肉棒抽打在蜜色的臀瓣上,啪地一声肉体碰撞的闷响。
“嗯……”司鹗埋着头,炙热的大鸡巴抵在自己臀缝间,密密麻麻的冷汗渗出肌肤。司鹗快要崩溃了,不敢去看老头子,自己被男人扒光裤子当着老子的面逼奸,而这个男人还是他老子的人。
司鹗只恨自己昨晚没有直接打死他!
安择分开司鹗饱满的臀瓣,中间的菊穴被昨天的仿真鸡巴插了太久,红肿得像是鱼嘴看来不用扩张也能用了。
安择扶着粗壮的肉棒抵在穴口,重重地挺腰,直捣深处!
“啊啊!”司鹗仰起头,后背绷得紧紧的,瞬间被填满贯穿,又胀又痛刺激得头皮发麻,张着嘴巴呻吟卡在喉咙。
安择不等他适应,抽出肉棒,司鹗的胸膛刚刚沾在床单上,安择的肉棒对准操开的小穴再重重地顶进深处,用力地撞击男人的臀瓣。
“呃……”司鹗的身体被他顶得往前窜,手掌扒着床单,硕大的龟头重重地捣着自己的敏感点,司鹗的双眼发白,小腹收紧,菊穴紧紧地咬住大鸡巴。
“啊……嗯……”司鹗摇头,好像知道他还要抽出去,再插进来,来来回回的,好像要顶穿自己的肠壁,双腿发软地连地板都蹬不住,垂着腿间的大鸡巴像坏了一样滴在着骚水。
安择再次抽出肉棒,柔嫩的肠壁被大鸡巴摩擦的发烫,肠液不住地往外淌,安择的唇瓣贴着司鹗的肌肤,气息紊乱地冷嘲热讽,“你不是恶心男人吗,怎么被操的这么爽?”
“我看你就是和你爸一样,天生就爱被男人操,你怎么不看他?”
“不敢看吗?”
安择掐着司鹗的脖颈,逼着他面对躺在床头的男人,他发狠地摆动腰身,肉棒贯穿肉穴大开大合地抽插,淌着水的骚穴被完全操开,张着小孔收缩想要吞入更多,“让他看看,自己的儿子被我操成什么样子……”
司鹗沸腾的血液瞬间凝固,恨得想死,他恨安择,更恨司毅,身体被操干的麻木,蜜色的臀瓣被拍打得通红。
安择肆无忌惮地宣泄,“小鸟……乖儿子……”
“想吃爸爸的大鸡巴吗……”
大鸡巴在体内横冲直撞,龟头重重地碾压着敏感的肠壁,恨不得把柔嫩的肠肉捣烂,交合的穴口流下淫靡的骚水被击打成白沫,司鹗快疯了,身心被彻头彻尾地羞辱,“啊……嗯……啊啊啊……”
安择笑着问他,“如果司毅醒过来发现我在操你,我说是你勾引我的,他猜是信你,还是信我?”
“据我所知,他一丁点都不喜欢你啊,看到你回来的时候,像是在看垃圾。”
他在司鹗耳边像是恶魔般低语:“你知道吗,他和我说,等你妈妈死了以后,他就去做试管婴儿,再生一个,生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孩子,终于没有人能管他了。”
司鹗趴在病床上,双目狰狞,死死地盯着昏迷不醒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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