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择从浴室里走出来,拿着温好的毛巾擦掉司鹗溅在脸上、胸膛的精液。
他细心地擦着司鹗的面庞,指腹摩挲着那处断眉,那是一道小小的疤痕,安择俯身,在司鹗的眉宇印下毫无情欲的吻……
第二天,司鹗睡醒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动弹不得,腰身以下都没有知觉了,后穴红肿得连根手指都塞不下,万幸已经涂好药膏,只感觉到冰冰凉凉的,才没有那么难受。
司鹗只是觉得羞耻,这和之前几次被强迫、被迷奸不同,自己虽然吃了药,但却是清醒的,和父亲的男人做爱,是真真实实的乱伦。
自己在青春期看过不少师生恋,继母养子的爱情动作,没想到现实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真他妈的,艺术源于生活。
安择端着早餐走进来的时候,盯着司鹗结实的手臂抱着枕头,背对着自己躺在那里生闷气。
他温润的眉眼爬上笑意,“少爷,你醒了?”
司鹗的身体明显的一震,猛地坐起身,可苦得是自己,腰身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的脸色扭曲,强忍着疼痛。
“慢点。”安择好心提醒他,“你现在不好乱动,嗯?”
司鹗气得磨牙,“你这个卑鄙的贱人!”
“少爷,做都做了,别气了,我会补偿你,好不好?”安择放下餐盘,一副食髓知味意犹未尽的样子回忆昨晚的激情,“再说你不是也舒服了?”
司鹗的眸色狠厉,听他这么说,自己再不依不饶反成了矫情?
操他妈的,贱人就是贱人!
“我要去医院,亲眼看到老头子。”司鹗还在想昨天的事,凭什么老头子病危,自己都不知情,医院直接联系他?
“好。”安择端着碗清淡的米粥喂到司鹗嘴边,“少爷,你只要好好吃饭,照顾好自己,才能去照看司先生啊?”
司鹗推开他手中的碗,嫌弃地瞪着安择,自己是要补充体力,但有点口渴,应该是药物的副作用,端起旁边的柳橙汁。
安择坐在司鹗身旁,手掌探进被子抚摸上司鹗的腰,感受他浑身一僵,更是温柔的笑了,“少爷,我不会对司先生不利,我知道如果司先生真不在了,你就要和我争个鱼死网破,我没有那么傻。”
司鹗发现安择只是帮自己按摩着腰身,冷冷地笑,“你知道后果,还敢这么得罪我?”
安择欣赏地凝着司鹗的侧脸,“我是喜欢你。”
司鹗重重地拍开安择的手,“你正常点吧!”
“嘶……”安择收回手,白皙的肌肤瞬间泛起红痕,他也不恼怒,认真地说,“少爷,这一次司先生能救回来,下一次呢,你早晚要有个心理准备。”
司鹗的脸色阴沉,母亲刚刚离世,老头子也病倒了,整个家就只剩自己。
安择站在司鹗面前,拥住他,轻声安慰道:“少爷,别怕,你还有我,不如我们在一起?”
司鹗傻了,怀疑自己幻听,怔怔地盯着安择,“你他妈……”
司鹗都不知道该怎么骂了,他睡完老子睡儿子,嫁给老子又想嫁儿子,他的脸皮怎么这么厚!
他都没有羞耻心吗?
安择面色从容,“我是认真的,我喜欢你。”
司鹗嗓音浑厚地回应他:“我操你妈!”
安择笑了,“少爷,你应该清楚吧,关于司先生的遗产,你觉得他会把所有资产都留给一个不受宠的儿子吗?”
司鹗哑然,心底一沉。
安择说:“也许他不会让公司冠上外人的姓名,你依旧是接班人,但是他名下的资产,你觉得会留给你吗?”
司鹗无法反驳,也没有底气反驳。
“我可以帮你。”
“少爷,恕我直言,你坦诚、率直、仗义,但不是做商人的材料,所以还是要有人参谋,打理公司,我们很合适。”
“你觉得呢?”
哗——安择刚刚说完,一杯橙汁泼在他的脸上。
司鹗咬牙切齿:“老头子还没死呢,你果然已经开始盘算他的遗产了?”
“你他妈装都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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