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择环着司鹗,鼻尖抵着鼻尖亲昵地摩挲着他,“司鹗,你能接受我吗?”
司鹗脸色阴沉,紧拧着厉眉,逼视安择那双虚情假意的眸子,一把掐住他的后颈从自己的身前扯开。
“司鹗?”安择攥着司鹗有力的手腕,司鹗像是捏住了毒蛇的七寸,摁着他朝门外走出去。
安择挣扎,无法摆脱桎梏,“少爷,你想带我去哪?”
司鹗冷着脸,一言不发,带着安择离开医院,他走到停在路边的加长豪车前,拽着安择扔进车里。
安择摔在座椅上,推了推眼镜,温和的眸色闪过一丝不易捕捉的阴狠。
司鹗坐上车,重重地拍上车门。
突然,安择已经扑到司鹗面前,金属的镜框撞在他的鼻梁上,疼得司鹗脸色狰狞,五官皱成一团。
安择骑在司鹗的腿上,捧着他的脸庞,激动地亲吻司鹗的唇瓣,舌尖趁虚而入撬开他的牙关,肆无忌惮地翻搅纠缠。
司鹗瞪大眼睛,先是惊讶,没想到这个小娘们还会有这么男人的一面,居然敢正面和自己刚?
安择彻底掀开身上披着的羔羊皮露出狐狸毛,眼前这个高大健硕的男人,安择除了和他玩手段耍心机,还有就是在性事上压倒他,制伏他,是无关强弱,男人之间与生俱来的征服欲。
安择的手掌撕扯司鹗的衬衫,探进他的衣摆粗暴地抚摸男人阳刚的胸膛,攀上他宽阔的背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指痕。
司鹗从鼻梁的刺痛中缓过来,抬起手臂被安择抓住,双腿又被他压着,手掌攥住安择的腰身用力地推他,纹丝不动。安择真的很难缠,湿滑灵巧的舌在自己口中肆虐,怎么都无法驱赶,“唔……”
两舌缠绕,互相抵抗又急切地追逐,司鹗的眸色一凛,手掌钳制安择的腰,凶狠地反击撕咬他的唇瓣,一股腥甜的暖流在唇齿间晕染,两人都尝到浓郁的腥甜味,像是化身猛兽激发出最原始的嗜血冲动。
安择吃痛地移开唇瓣,啃咬司鹗的脖颈,湿热的舌尖舔过蜜色的肌肤,留下一行湿漉漉的水痕,司鹗的喉结上下滚动,翻滚着沉闷的低吼,两人的胸膛贴得密不透风,有力的心跳撞击着彼此。
车厢内,一阵阵肉体碰撞和衣料的摩擦声,粗重的喘息尤其激烈,司机瞧了一眼显示屏,立刻移开目光,以为领导要办事,满脸窘迫地升起挡板和车窗,免得在大街上成了活动的成人影院。
安择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掌摸到司鹗的西装裤上,粗暴地揉搓着蛰伏在腿间的性器。
妈的,司鹗恼羞成怒,偏偏安择骑在自己身上,司鹗挥开手臂,五指插入安择的发丝,揪着他的头发重重地撞在安择的面门。
安择像是迎头撞在坚硬的铁块,脑袋嗡的一声,踉跄地从司鹗身上起来,司鹗抬起腿,踹在安择的膝盖上。
“嗯……”安择吃痛地闷哼,单膝地跪在司鹗的面前,司鹗不留一丝情面,一脚踢在安择的侧脸。
眼镜甩飞出去,安择应声摔倒在地。
司鹗靠在座椅上,恶狠狠地朝他啐了一口,“妈的,婊子……”
安择垂着眸子,忍着剧烈的耳鸣,下颚麻木又刺痛,手指抹过唇角渗出的鲜血掺和着一丝津液,浅浅地尝了一口。
司鹗皱起眉头,明明嫌弃又恶心地想吐,小腹却是一紧,被安择撩拨过的地方像是火在烧。
安择那双温和的眸子没了平时的柔情,森白的牙齿被血染红,笑意不达眼底,“少爷,你要带我去哪?”
他自嘲地说:“不会是杀人灭口吧?”
司鹗沉默,抬起脚踩在安择的肩膀上,“嗯……”安择面色痛苦,司鹗冷着脸,结实的长腿不断地施加压力,直到把他踩在脚下。
安择的脖颈到耳根被憋得通红,额头的青筋暴起,骨头发出吱嘎的响声,快要被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