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择的手掌分开司鹗的大腿根,露出两人交合的穴口,殷红的穴口溢出淫液被大鸡巴插得骚水四溅。
“啊……等等……慢点……”司鹗侧着头,大腿抽筋似的发抖,挺着腰身想要挣扎,迎合上肉棒撞入穴心,“啊……”大鸡巴好像操穿肉穴插入腹腔,司鹗额头的汗水顺着断眉往下淌,“操……”
安择看出他的不适,抱着司鹗的腰,肉棒埋在穴心深处顶得司鹗,安择放他躺在座椅下的脚垫上。
加长版豪车空间宽敞,司鹗的左腿搭在安择的肩上,侧入的姿势插得更深,司鹗被捅得双眼失神,唇角挂着激吻流下来的津液,整个人像是报废的机甲,任由摆布。
“小鸟,喜欢吗……”
安择俯身,手臂撑在他的耳侧,骚穴紧紧吸裹着他的肉棒,媚肉蠕动像是有无数小嘴吸吮,他摆动着腰肢,司鹗难耐地闷哼,仰起头盯着车身与驾驶座之间的隔屏,从前自己做过很多大胆的事,为了和司毅作对,也为了让他看重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在他最爱的车上,肆无忌惮地做着荒唐的事。
这种滋味该怎么说呢,爽,真的太爽了。
安择的手掌拂过司鹗汗津津的发丝,眉眼溢出满满的爱意,“你喜欢的……”
他俯身,交合的穴口完全暴露在身下,大鸡巴一下下又深又猛鞭挞着肉穴,拍打得臀肉通红。
“嗯……啊啊啊……”
司鹗被顶得拱起腰身,只有宽厚的肩膀抵着脚垫,被压在身下狂插。
豪车驶入私人庄园,压过减速路障,车身起伏颠簸,硕大的龟头重重地撞击穴心,“啊……”
司鹗情迷意乱地摇头挥洒汗水,扛在安择肩上的长腿乱蹬,“太深了……”
“安择……啊……”
“唔……”安择吻住他的唇,灵巧的舌尖钻入他的唇齿间搅碎耻人的呻吟。
豪车停在花坛前,车门打开,司机走下车。
咚咚咚,司机敲响车窗,“司董到家了。”
“啊……”司鹗的手指死死扣着脚垫,“滚……”
“司董?”
“滚!”
司鹗大声咆哮。
司机不明白自己怎么惹得董事长发飙,转身落荒而逃。
“啊!”司鹗饱满硕大的胸肌贴着车窗,双腿跪在脚垫上,挺翘的臀瓣被撞击得掀起层层肉浪,臀缝间插着粗长的肉棒进进出出,“慢点!啊!”
他受不了了,大腿根痉挛无力地往后坐,骚穴含着肉棒吃得更深,“唔……”
司鹗的手掌颤颤巍巍的抚上自己的小腹,司鹗觉得自己被捅穿了,腹肌分明的下腹鼓起小丘。
安择紧贴在他的背后,迅猛地操干骚穴,安择的衬衫领口被扯开,得体的西装褶皱沾满淫水,手臂环着司鹗的肩膀孟浪地揉捏他的胸肌。
“啊……不行……”大鸡巴肏得淫穴酸胀,敏感点早被磨得酥麻,司鹗快要高潮,后穴阵阵收紧,硬得发疼的肉棒滴着骚水。
安择啃咬司鹗的耳根,牙齿研磨他颈侧的软肉,公狗一样不知疲倦地挺腰,更加粗暴地操干肉穴,狠狠地捣开紧咬着大鸡巴的穴肉,“小鸟,我们一起……”
“不行……我……嗯……嗯嗯……”司鹗的声音被撞击的断断续续,“啊……”
“我要到了!”
“要到了!啊!”司鹗的双眼翻白,肉棒喷出浓稠的浊液溅上车窗,淅沥沥地往下淌。
安择感受柔嫩的肠壁不断绞紧自己的肉棒,温热的肠液一股股地淋上龟头,灭顶的快感刺激着他的极限,安择掐着司鹗精壮的腰身狂插猛干,森白的牙齿咬上司鹗的后颈,肉棒操入前所未有的深处,射进他的体内。
“唔……嗯……”
司鹗浑身痉挛,一股激流打在肠壁灌满他的肉穴,小腹肉眼可见的隆起,他浑身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脱力地坐在安择怀里,“啊……”
“小鸟……”安择亲吻司鹗的耳根,捏着他的下巴,司鹗陷入高潮后的放空,神志不清。
大鸡巴滑出肉穴,暂时不无法闭合的穴口涌出白浊,司鹗像是失禁似的,双腿大敞,肌肉抽搐。
震动的豪车终于平静下来,安择抱起司鹗躺在座椅上,缓了好一会儿,他腰身酸痛,伸直长腿针扎般的痛从旧伤处蔓延,猛地倒吸一口冷气:“嘶……”
“怎么了?”安择拿着湿巾擦着他额头的汗珠,手掌抚上司鹗的大腿,“小鸟,是腿伤吗?”
司鹗不理他,烦躁地攥着拳头锤了捶大腿。
“我来吧。”安择握住他的手腕,手掌摸到司鹗的腿根揉捏他僵硬的肌肉,牵扯到红肿的穴口,司鹗嗓音沙哑地骂,“你他妈的,别碰!”
司鹗不想矫情,做了就是做了,发泄性欲没什么节操可言,但是做完要是再腻乎就该恶心了。
安择有些失落,被他迅速掩饰起来,搂住司鹗的肩膀,“小鸟,我抱你回去。”
司鹗一个凶狠的眼神震慑住他,“滚开!”
安择委婉地笑道:“小鸟,我背你吧?”
他怕司鹗还是拒绝,“你不是说过我们是战友,战友之间互相背一下没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