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啊?不是还没到塞珠子的地方呢嘛?”魏启邦被他哥哭得一脸懵,看他不搭话委屈那样也逐渐猜出了几分,准是觉得为了他冲动还被他罚,又罚得这般狠才委屈起来。
“我扶着哥,接着走吧。”魏启邦不会在惩罚过程中给他哥什么安慰,一切都是罚完再说,这次的确是有些罚狠了。
魏启文听出来弟弟语气软了下来,再哭下去这点当个的面子也就彻底没了,点到为止扶住了弟弟伸过来的手才接着往前走了几步。
第四颗珠子吞进去,是魏启邦给他拽出来的,小屁眼已经肿得不像话了,纵是再轻魏启文也发出了一声呻吟,又过了两颗,还要打屁眼了,魏启文主动扒开臀瓣等着弟弟的皮拍落下,魏启邦却叫他直起身子,点了点那两处乳夹,这五下换在这里,一边三下。
魏启文知道这属于是放水了,打在胸乳上也是够痛,但起码现在能叫小屁眼少挨几下,也点点头应下。
魏启邦换了件软尺,卸了一侧乳夹,照着那胸前挺立着的已经红起来的豆豆打了三下,又把乳夹重新带好,另一侧也是同样规矩,六下打完,魏启文眼尾泛红,挺着胸脯不断喘息。
“接着走吧,还剩两个。”魏启邦看着委委屈屈的哥哥,扶着他往前走,最后一个尤为艰难,红肿到不像样的小屁眼吞下抹着姜膏的玻璃珠着实痛苦,再拉出来时魏启文已经满身热汗了。
原本想求饶给他免了最后的五下,魏启文也怕现在这时候开口直接让五下翻了倍,忍一忍也就过去了,魏启文艰难撅起臀瓣自行扒开,露出艳红的小屁眼来等待责打。
“下来吧哥,最后五下不这么打了。”魏启邦揉了揉哥哥的穴眼,搀着他下了绳子,久经摧残的臀缝终于离开了那细绳,魏启文不禁发出声呻吟,一瘸一拐地按照魏启邦的要求趴到了床上,身子一着柔软的床铺就累得动都不想动了。
他是真一点儿力气都没了,一半是走绳消耗的一半是因为哭的,魏启文还惦记着那最后五下,就这么挨也好,反正他现在动都动不了了,赶紧打完才好。
“哥觉得委屈了?”魏启邦在他身旁坐下,伸手扒开魏启文的臀瓣,手指揉着小屁眼,魏启文一激灵,脑袋埋在被子里,还是诚实地嗯了一声。
“嘶…..”感觉到小屁眼一凉,魏启文全身又紧绷起来,他怕都是刺激性的姜膏,一时要翻身做起。
“好好躺着,上药呢。”魏启邦低声道,手指又刮了一点药膏涂在哥哥的小屁眼上慢慢揉开。
魏启文这才放下心,他挨过太多次揍了,那药膏他也用过几次,没刺激性的,又见效快,没一会儿就不疼了,正因为这样魏启邦不常给他用这个,以免好得太快又叫他好了伤疤忘了疼。
“你想过没有,得罪了董事会,他们很有可能把针对我的矛头转向你,将来你是要继承爸爸的位置的人,你最不能得罪董事会。”
“怎么就非要是我,就不能你做嘛?”魏启文话音刚落,身后上药的手明显加重了力道,“说什么胡话呢!你是我哥,必须是你做,我的意义就是辅佐你,跟哥扫清一切障碍。”魏启邦不假思索地这么说着,似乎从来没质疑过他的这种设想。
“但你呢,得罪完董事会还不知错,惩罚期内还敢犯错,不叫你长记性下次还敢是吧。”
“不….不敢了…..”魏启文被说的一点儿委屈全散了,乖乖躺在床上被弟弟伺候着上药。
“那五下先记着,惩罚期内还敢犯错,我可要加倍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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