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哲从公司总部出来直接上了车,本想直接去机场,手机突然收到短信:“一会儿有事吗?”
俞哲扫了眼上面显示的发信息的人,诚实回复:三小时后要飞香港,现在直接去机场吃个饭,哥有事找我吗?
没过一会儿就收到了新消息:来酒店。
俞哲盯着那三个字儿暗自叹了口气,吩咐司机道,“掉头。”
这家星级酒店二十八楼的套房是愈彭私人的,作为酒店的老总自然有给自己留间房的权利,俞哲整理好西服,吩咐司机和助理在楼下等他,一个人上了电梯。
电梯的透明玻璃能看到窗外许多摩天大楼,随着楼层数的逐渐升高,那些大楼也逐渐矮了下去,俞哲看着窗外不阴不晴的天气,有些紧张地咬住嘴唇,最后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电梯门也正好开了。
俞哲敲响了走廊尽头愈彭房间的门,静音地毯吸收了绝大部分他走路的声音,敲了三下过后,里面传出愈彭的声音:“进来。”
俞哲深吸了一口气,拿口袋里的房卡刷开了房间门。
他在门口站定,等着哥哥的下一步吩咐。愈彭从房间里面走出来,看样子刚洗完澡,一身宽松的短袖长裤,刚吹过的头发蓬起来,发尾还有些半湿,见俞哲进来,冲他招招手注意过去。
“上个季度的财报我看了,有两个项目问问你,一个是已经申请报批了,但是最后没有做,一个是本应该这个季度做完的,但是没有见报,什么原因?”愈彭将擦过头发的毛巾放在一旁,随意坐下床旁边的休闲椅上等着俞哲开口。
“第一个项目,我综合考察了一下,虽然利润很大,但是前景有很大风险,主要就是,合作商我不是很信任。”
愈彭点点头,“可以,你现在是公司的执行总裁,这些事你可以自己决定。”
俞哲心里放松了些,他原本以为这件事是最难解释过去的,没想到愈彭这么轻易就放过了他。看哥哥点头示意他接着说,俞哲才开口解释第二件事:“第二个项目,也是承包商有问题,我们中途换了一个,就……拖慢了进度。”
“什么问题?”
“税……税务问题。”俞哲有些磕巴地答道。
“没有事先做尽职调查吗?”
“做了…..但……”
“就是说是因为你的疏忽问题了?”
“……是。”俞哲不再辩驳,规矩答道。
“抓紧时间吧,你不是还要赶飞机。”愈彭从桌子上拿起专门订做的藤棍,指了指里面的床,对俞哲道。
俞哲来的时候还有些心存侥幸,自己马上要去香港签个大合同,哥哥怎么也不至于叫自己肿着屁股去,看来还是低估了愈彭,高估了自己。
愈彭要打他,俞哲从来不敢求饶辩解,一切都要在受罚之前说清楚,没说清楚的挨揍时也要噤声,这是俞哲从小的规矩。
挨揍要脱掉裤子,藤棍必须打在光屁股上,俞哲一身高定西装,领带袖扣和领带夹都是配套的,从发丝到鞋尖精致高贵一尘不染,他有喷香水的习惯,从上到下都是符合他年轻有为雷厉风行的青年总裁风格,半小时前还坐在写字楼办公室里叱咤职场一呼百应,到了他哥这里就要像个小孩子一样要被扒了裤子打屁股,俞哲脸色微红,偷看了眼愈彭,没半点收回命令的意思。
俞彭没说要脱西服外套和鞋子,就是叫他只褪裤受罚,俞哲不敢磨蹭,去衣柜中取出备用的枕头和谅被,叠好了贴着床头放下,接着抽去自己的腰带,解开裤子拉链,将西裤和内裤一并脱到了脚踝,跪到床上刚才叠好的枕头上,上半身贴着床头跪直,原本整齐掖在裤子中的衬衫垂下遮住了屁股,俞哲主动折起攥在手里,露出完整的屁股等着挨罚。
“自己说,打多少。”愈彭见他摆好了姿势,藤棍贴在弟弟臀瓣上轻拍了拍问道。
“打三十……”
“打五十,报数。”愈彭没等他说完就落下了藤棍。
“呃……一……”俞哲猝不及防挨了这下差点坏了姿势,跪好了慌忙报数。
“二,三,四……唔,五……”俞哲老老实实地跪在床上挨着哥哥的责打,臀肉被揍得一颤一颤,愈彭使藤棍自有一种法子,不会使全力咋下去,而是手腕用力,抽下去就抬起,一道红印子就印在了臀瓣上,看似杀伤力不大,几下累积就又疼又烫,俞哲从小在这种打法下长大,每次都被揍得死去活来。
“三十一,三十二,嘶!三十….三十三…”愈彭一棍甩在臀腿交界处,那地方本来就柔嫩,而且也已横了好几条肿痕,这下直接打在了刚才的伤上,俞哲身子一啧歪,上半身歪下去,屁股也向后翘了起来。
“啪!啪啪!”俞哲藤棍不饶人,猛抽了数下,一边骂道,“挨这么几下就受不住了?我是不是最近没揍你不长记性了?”
“没有,哥我没有……”俞哲急忙跪好,整个屁股一动就火烧火燎疼得不行,像是被按在了烙铁上炙烤,手忙脚乱地一松手衬衫下摆又落了下去,俞哲又去卷衬衫,又挨了几下,屁股上遍布红印,每一道都贯穿整个臀瓣,和腰干大腿相对比煞是显眼。
俞哲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等弟弟恢复好姿势,手上藤棍又砸了下来,臀尖挨了最多下,已经红成了一片肿胀起来,其他地方也多有被打出的痧点,俞哲咬着牙接着报数,他现在疼都不敢叫出声,一旦报错了数就要从头开始,他更是受不住。
“四十七,啊!四十八….四十九,唔…..五十……”报数到了五十,俞哲终于可以伸手扶着墙喘口气,鼻尖上都浸着汗珠,微张着嘴喘息着缓解疼痛。
“水喝了,鞋子脱掉,枕头拿过来。”俞彭递过来一杯温水放在他身旁的床头柜上,敲了敲五分钟倒计时的闹钟,示意他可以休息一会儿。
俞哲捧着水心里没底,这显然是还要再打的意思,他现在的状态要做飞机就已经够困难的了,也实在想不出来为了个承包商的疏忽,至于不至于罚这么重。
愈彭一向赏罚分明,给小孩儿递了水,又过去给揉了揉屁股,这会儿肿痕已经晕开了,有的地方出了硬块,不及时揉开要一直受罪。
俞哲小心翼翼地享受着暂时的温存,他哥哥就是这样,罚的时候毫不手软,对他好的时候也好的没边儿。俞哲对俞彭又怕又依赖,两人差五岁,俞彭是从父亲手中接过的公司,没过几年就将商业版图扩大了一倍,生意甚至做到了欧洲,这时候俞哲也读完了研究生回国,愈彭一步一步带他接管家里的生意,过程也是软硬兼施,该教的时候豪掷千金也不眨眼,不该小孩儿犯的错哪怕就只有几万块的利润都能给揍得哭成花脸猫。
俞哲怕哥哥的惩罚,也确实离不开哥哥。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俞哲捧着水杯冥思苦想也没想到到底为什么还要罚,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哥哥手上极轻地给揉着屁股,左右都是要挨罚不如死个明白,于是小心开口道,“哥……我那个,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