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拉着寝室每个人问有没有过敏的和爱好的花,每过几天就去买花,甚至邀请室友一起买。
陆夏当时觉得太不可思议了,竟然这么娘炮的爱好。
当找到自己时,他直接说两个大男人去买花,跟一对基佬一样,他才不去买花。
只记得室长不赞同他的说法,说了一大堆教育的话,比如什么同性恋在这世界上是被允许的、买花也是个人陶冶情操巴拉巴拉一堆。
然后自己在那滔滔不绝的说教中说了一句:“粗人,不懂。”
然后室长再也没有跟自己说过,要一起去买花了。
拿出钥匙打开门,一开门就是他最不想见到的人张竞。每次都热衷于跟自己对着干,两人要么不说话,要么必是一顿互相奚落。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张竞特别爱干净。
而陆夏时常会忘记洗个袜子、衣服啥的在卫生间忘记洗,就会被嘴巴不留情的张竞怼了好几次,第一次第二次陆夏忍下了。
艺术生嘛,爱点干净,虽然陆夏之前都是一个星期才洗的,在这收敛了很多。
后面第三次第四次,脾气暴躁的陆夏忍不了了,直接跟张竞对立起来了。说张竞长得像个娘们,做事也娘们。
然后两人就点着了,因为张竞的长相是有点偏女性的,最讨厌别人说他娘。
张竞嗅了一下从门开那阵风那边带过来的味道,用手指微曲放在鼻下:“说了多少次了,你就不能在训练场地洗完再回来吗?”
“我就不喜欢在那洗,就要回来洗,怎么样呢?住海边呀管的那么宽,下心掉进海去。”
陆夏对于这种反应只想翻白眼,他知道张竞就是嘴贱,训练完走过来这点汗能把他熏晕不成?
他每次训练完带比较重的汗回来,他总要怼上一句,陆夏觉得他真挺无聊,也不嫌累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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