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零被金这一亲搞懵了。
他本来已经没有半点挣扎的力气,基本上就是死鱼一条,不管金现在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怎么抵抗。
但当后穴上突然贴上一个柔软温柔的东西,又听身后啵的一声响时,他先是愣了两秒,随即羞耻心轰的一下炸开——就在那一瞬间,陈零全身上下都燥热起来,脸上更是红的要滴血一般。这股燥热冲到他脑子里时,他几乎没能思考,连滚带爬地往前逃。
不过他还没爬出去多远,就被金掐着腰拽了回来。
陈零连头都不敢回,就背对着金,结结巴巴,惊慌失措地说道:“你……你……”
你怎么亲我后面?
当然,这话他是说不出口的,只说了两个你,就好像失了声一般,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以为,金对他的后面并没什么兴趣。理由很简单,硬了只是让他口交,屁股和穴都抽了却没干他。如果真心想要上对方,哪个男人能忍?所以金肯定是嫌弃他不如精灵族的人漂亮,又是个男性,只出于被骂的愤怒,想要报复羞辱他而已。
他绝想不到,金会那样响亮地亲一口他高高肿起的后穴。
陈零有时候觉得金像个猥琐变态,有时候又觉得金像个纯情少年,有的时候,又是这两者的混合体。
……猥琐又纯情的变态少年。
就比如刚刚那行为实在够猥亵的,但偏偏不是性交情趣那样的舔法,而是像小朋友表达友爱一样,只亲一口,还亲得那么大声。
如果金猥亵他,陈零会厌恶反感,如果金像个小朋友一样示好,陈零会觉得他可爱。可当这两者合到一起时,却变成了诡异的效果——
极度的羞耻。
金抓回试图逃走的陈零,跪坐在他小腿上,两手捏住他手腕,按在前方地板上。陈零惊恐地拼命挣扎,但腿和手都被一股极大的力气制住,他只能扭动,却逃不出一丝一毫。
金看着完全被自己掌控的陈零,居然没觉得他这挣扎是反抗,反而觉得像是情趣——就像人拎着一只奶猫时,就算它挥舞着爪子嗷嗷直叫,人也只会觉得它像是撒娇一样可爱。而陈零对金来说也是同理。他越挣扎,越挣不开,也就越取悦到金。
金下体硬得发痛,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更加急促了些。陈零再这么挣扎下去他就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于是深呼吸了两次,俯下身去,凑到陈零的耳边,低声安抚道:“放松,别乱动。今天的惩罚已经结束,我不会再让你痛了。”
“你……你……”陈零想说你滚蛋,但怕金再生气打他,只得改成柔和一点的:“你走开!既然惩罚都结束了,你也该放开我了吧?这样按着我是要干嘛?”
他被赤身裸体地按在地上,身后的男人胸膛紧贴着他的背,呼吸都吐在他后颈上,甚至还有某个硬硬的东西不时蹭蹭他的屁股——
每一项单拎出来都能让陈零头皮发麻,更别说加在一起了。
他被金碰到的地方,不管是手腕,后颈,屁股,还是大腿,都一阵酥麻,直叫他无法抑制地想要逃脱,哪怕明知道被金这样按着不可能逃得了,却忍不住竭力挣扎着,扭动着身体。
下体第三次被陈零的屁股蹭到时,金猛地抖了一下,两手握得更紧,那力度几乎要在陈零手腕上勒出两道淤青来。
他喘了两声,头垂到陈零的肩上,低声道:“……你扭什么腰啊,陈零。你扭得我都要射了。”
……要射了。
感情这家伙早就硬了?
陈零立刻绷直了身体,再也不敢动一下。
原来他一直蹭的不是裤子上的纽扣,而是金硬了的下体。
他一想到自己刚才就这么扭着腰蹭人家鸡巴,脸又红上几分。这股羞耻感带来的是愠怒,他羞愤地喊道:“你不是刚射过一次吗!你的贤者时间哪去了?”
金一愣,脱口而出:“我对你没有贤者时间。”
陈零这次不止头皮发麻,整个人都麻了,只觉得不仅身体被猥亵,精神也一起被猥亵了。他控制不住地继续喊道:“操,别他妈的把精虫上脑说的这么清新脱俗啊!”
看陈零这恼羞成怒的样子,金就觉得心情大好,哪怕这句话是在骂他,他也丝毫不在意,微笑道:“生理反应,我也没办法。”
陈零心道:没办法?把你那根怪物鸡儿剁了就是办法!
当然,这话是万万不敢喊出来的。只是他觉得主动权绝不能放在金手里,不然欲望上头的金可能会做出更变态的事情。
他刚才骂这两句,金的态度不错,看来得到他认错之后心情还行,大概可以继续得寸进尺。既然金说了快射了,那干脆一股作气,把他蹭射了得了——
反正刚才都蹭过了,脸早就没了,也不差再蹭这么两下。陈零这样想着,眼睛一闭心一横,咬着牙,撅起屁股就在金的下体上猛蹭。
不过蹭没两下,金松开了他右手的束缚,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陈零疼得嗷的一声喊,怒道:“疼!你干嘛,你不是说了今天不会再让我疼的吗?”
“……”
金没想到,刚才被他抽得只能哭着求饶的陈零,得到了一句不会挨打的承诺后,这么快就又硬气起来了。
明明浑身通红,满脸泪水,连挣扎都像小奶猫挠人一样没多少力气,却能这么理直气壮地反击主人。
大概就是恃宠而骄的作精典范了吧。
金把陈零两手并在身后,一手攥住,在他耳边威胁道:“……但我也说了,别乱动。”
言下之意是,你再乱动,我就得收拾你了。
不过陈零并没有理解其中含义。他擅自认定了金嫌弃他,不会上他,于是越发硬气起来。现在他身子是没法反抗了,但起码嘴上还能反击一通。
“明明在我动之前你就硬了吧。你自己管不住下半身还要赖我?你让我把衣服穿好了离你远点不啥事都没有了,非得这么趴在我身上。”
陈零说着,又挑衅似扭了扭屁股,蛮横地说道:“再说,我动又怎么了,之前你罚我打我我不都认了吗,怎么现在就允许你蹭来蹭去,不允许我动两下?”
“……”
金已经今天不知道多少次深呼吸了。他体谅陈零被打过抽过,所以才不上陈零,结果陈零就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
他又不是性无能,能挺到现在都不日陈零已经快到自制力的边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