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收敛了笑容:“愚蠢而可怕的怎么会是我呢?难道不是对人威逼利诱的你们吗?不过是长辈争气,家大势大,就开始自视甚高,玩巧取豪夺那一套。你们除了家世,还有其他拿得出手的地方吗?你们所引以为傲的,没有一样是真正属于自己的,你们愚蠢、可怕,不仅如此,还很可怜。”
“可……你说什么?可怜?”卢耀辉被他的说辞惊得语音变调。
“是的。”李牧的目光里有一丝居高临下的遗憾:“真可怜,我对蒋奕说过,我从没把他放在眼里。他比我有钱有势,有爹有大伯护着他,又怎样呢?他从来都不如我,他最得意的时候,也不过是家庭还能为他提供庇护的时候。你得提醒他小心了,一旦他失去这些,我只能送他一句,真可怜。”
卢耀辉呆滞地看着他,良久,他目光复杂地感叹一句:“不,李牧,真正可怕的还是你,你明明一个穷小子,却比蒋奕还要狂妄自大百倍千倍,难怪蒋奕始终对你念念不忘,你才是真的可怕。”
李牧不再看他,转身就走。突然,卢耀辉再次喊住他:“李牧!”
李牧回过头,卢耀辉一改刚才的正经态度,兴味十足地看着他:“是的,这次营销号的事也是蒋奕做的。你想不想反击?一直被蒋奕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很差吧?我这儿有蒋奕的把柄,你想要吗?”
李牧上前两步,挑着眉,意味不明地看着他:“这又是玩哪一出?”
卢耀辉笑得顽劣:“蒋奕嚣张太久了嘛,你这人又这么有意思,不把水搅浑一点怎么好玩呢?你说是吧?嗯?要吗?你敢对蒋奕下手吗?”
时盐回家后,李牧正在床边坐着看书。一天不见,他看到李牧仍是有些脸红。
“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时盐问。
“什么事?”李牧放下书,面色如常的看着他。
“没什么。”时盐笑着摇摇头:“只是看你今天回得好早,没接到活吗?”
李牧对他笑了笑:“今天课少,中午就干完了。”
时盐点点头,没再说话。晚上临睡前,他却拉住准备往上铺去的李牧:“今天可以来一次吗?”
“为什么?”李牧惊讶,自从他发觉自己喜欢上时盐后,就再也没有和他做过那种事,毕竟从前只是两个男生之间的互相帮助,或许他带了些隐秘的心思,可一旦确认了感情,这种事就被赋予了更深刻的意义,让他不愿再随便对待,他想,自己至少得先表明心意。
时盐却瞪着大眼睛看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们都亲过了……不可以做这种事吗?”
李牧也结结巴巴地回:“我……我今天……不是很想做,我很累。”
谁知时盐却紧抓着他不放,手指在李牧的手臂上轻轻勾了勾,对他俏皮一笑:“你不用做啊,我来帮你吧,你都帮了我好几次了。”
李牧今天又是上课,又是和蒋奕周旋,还搬了家,在学校处理微博的事也待了一下午,是真的累了,思维都有些停滞,被时盐的笑容蛊惑后,顺从地被他拉到床上。
时盐俯下身拉他裤子,红着脸,目光游移,却还是坚持握上那处,那里还软着,时盐用手掂了掂,李牧这才觉出一丝羞耻的意思,他扒开时盐的手,微红着脸说道:“不了,你不用帮我,你想要的话我给你弄。”
时盐却摇了摇头,抓回那处,低头就把嘴凑上去。
“时盐!”李牧惊呼一声,一手迅速托起时盐的下巴,不让他用嘴碰自己迅速硬挺的地方:“你干什么?你不许这么做!”
时盐半边脸都搁在他手掌上,委屈地皱眉:“凭什么你可以这样对我,我就不能这样对你?我也想让你舒服啊!”
李牧无奈地仰起脸,长叹一口气就要穿上裤子离开:“小祖宗,我真的累,你别折腾我了。”
“好好好,我用手用手,你别跑。”时盐嚷道,不待李牧回应,一把揉上李牧的阴茎。
肌肤相触,李牧硬得发胀,时盐两手有节奏地帮他撸动着,李牧不明白时盐今天为何这么坚持,他低低地喘息着,拉过时盐的手臂把他抱进了怀里。
时盐埋在李牧的胸膛,努力用手取悦着他,他感受着李牧胸膛的起伏,阴茎鼓胀的血管在他手里激动地跳动,他抬起头,看着李牧清冷的脸上染出旖旎的色泽,整个人的情绪完全被他操控,内心涌起一股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这个人是我的,时盐想,至少在此刻,这个人是彻彻底底属于我的。
李牧眼神涣散,和时盐野心勃勃的目光对视良久,突然,时盐捏了捏垂坠的睾丸,他闷哼一声,低下头,狠狠咬住时盐的嘴唇。
“唔!”时盐闷叫一声,很快被他顶进舌头,在口腔里肆意搅动。黏稠的水声响起,两人舌尖交缠,时盐被他吻得神志不清,两手还不忘握着李牧的下身努力迎合着。
李牧一个翻身把时盐压在身下,忘情地和他深吻,他下身在时盐的手里轻轻冲撞着,冠部一下一下抵着时盐的手心磨蹭,马眼舒爽地冒出清液,沾满时盐的双手,一个打滑,时盐“啊”地轻喊了一声。
“怎么了?”李牧舍不得松开他的嘴,含住他的舌尖,沙哑而含糊地问道。
时盐轻轻喘着气,涎液沾满了他红润的嘴唇:“你戳到我肚子上了。”
李牧的眼神立刻就变了。他什么也顾不上了,扒开时盐的手,并拢他的双腿。“夹紧。”他低声命令道,随即抱紧时盐,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在他的大腿间疯狂顶撞。
时盐惊叫一声,无措地把手抓紧床栏,腿根处的皮肤仿佛被一根灼热的铁棒快速摩擦,李牧前后摆动的腰胯有节奏地撞向他的小腹,把他撞了个半硬。
这感觉太奇怪了!他失措地拉过李牧抱着自己的一只手,摊开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肚子上,想借他的手阻挡他的冲撞。奈何李牧的手心一样滚烫,他激动地按揉时盐腹间的软肉,把时盐按得哼叫不已。
时盐脸色通红地任他顶撞、揉弄,李牧呼出的热气一下下打在他的脖子上,被欺负得浑身发软。李牧这人真坏!明明是自己在帮他,他却一下抢过了主动权,时盐惨兮兮地想。
时盐只觉得度过了一段漫长的时光,腿根又麻又热。李牧终于抽出来,用自己的掌心接住,射了出来。他抽几张纸巾,给时盐和自己清理干净,便泄力倒在时盐的身边。
时盐胭着脸,还在细细喘气。李牧快感未尽,下腹暖热一片,他听着时盐的吐息声,难耐而动情地侧身拉过他,含住他的嘴唇温柔地亲吻。
时盐闷哼一声,挣扎出来,拍了拍他的肩,催促道:“你该上去睡觉了。”
李牧放开他,两眼放空地盯了会床板,翻身坐起,无语地瞥了他一眼,撑住床栏一把翻到上铺。只是翻上去时,他一个腿软打了个趔趄,潇洒的姿态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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