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时盐咬着下唇,纵使在被窝里,手指的温度比体内也低了不少,冰得他直缩着穴壁,紧紧绞住李牧的手指。
“你又欺负我。”时盐可怜兮兮地瞪他。
李牧努力抽插着,伸长手指去够他身体里的那一点:“不是欺负,我明明这么喜欢你。”
时盐双眼含泪,李牧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他另一只手挪到时盐胸前,揉搓着时盐的乳头。时盐爽得仰头不断喘息,但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他不怕死地转头对李牧说:“你不是要我教你永久标记吗?永久标记就是,插进来,越深越好,射在我的身体里。”
三分挑衅七分勾引的话语让李牧胀得发疼,满是欲望的眼里只装得下一个时盐,他想把眼前这个人永远禁锢在自己的怀抱里,掌控他的全部节奏,让他时时刻刻承受自己给予的欢愉,所有鲜艳的美丽都只为自己一人绽开。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手指从时盐的身体深处勾缠出黏稠的爱液,草草抹在入口处,扶着自己热胀的阴茎大刀阔斧地捅了进去。不是插,是捅,那一刻时盐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被烧灼,小腹又酸又烫,他双手抱腹,剧烈地喘气。
李牧在身后紧紧抱着他,如连体婴一般,有力的大腿将他的双腿夹在中间,一手按住他的小腹,以此为支点用力挺动腰身。后入的姿势可以让他到达极深处,插到底时,李牧的胯骨狠狠撞上时盐的臀肉,发出羞耻的拍击声。
“啊!啊哈!”时盐掉着眼泪惊呼:“你轻点!轻点——啊!别按!别按我肚子!”
李牧嘴唇贴着时盐的耳朵,低沉地喘着气:“你这里凸起来了,摸得到吗?是我在你的体内,感受到了吗?”
他强硬地抓过时盐的手,引导他感受那处,他夹紧时盐的腿,整个下半身都在用力地顶他,时盐的手被迫按在自己的肚子上,挤压着凸起的那团,太刺激了,他闭着眼哭叫,求李牧放过他。
李牧一边强势地律动,一边粗喘着问他:“这么深足够吗?永久标记是这个深度吗?是不是要更深一点?”
时盐几近崩溃,哭道:“不是!不是!太深了!不要!”
李牧的目光一寸不离时盐,他唯一的念头就是庆幸这里没有一面镜子,他知道自己这副用尽全力占有时盐的模样一定很可怕,很丑陋,他的内心溢满了此前的人生从未有过的恶意和欲望,他如被烈火焚烧得面目全非的怪兽一般,燃尽一切也要拥抱那朵最美的花。
太可怕了,不能让时盐看到自己如此不堪一面,这么想着,他低下头贴住时盐的脸和他深吻。
时盐真可怜啊,浑身泛着被欲念蒸腾出的绯红色,整个人被李牧裹在怀里用力侵犯着,他的双腿努力挣动着,脚趾在李牧的腿间划出一道道痕迹。两手无助地掰着李牧按在腹部的大手,一点力气也没有。脖颈、胸口、后背大片的吻痕,皮肤上泛着水光,那不是汗水,是李牧舔舐留下的痕迹。
他想尖叫,却被李牧搅动着唇舌,娇气的鼻音反而令李牧冲撞得更加用力。他紧闭着眼,什么也看不见,整个人随着李牧的律动而疯狂摇晃,快乐得大脑一片空白。
穴壁越夹越紧,穴口涌出大量液体,一阵强烈的快感直冲李牧的头顶,他放开时盐的嘴唇问:“我可以永久标记你吗?”
时盐早已去了两次,不知今夕何夕,他合不拢嘴,舌尖被带了出来,惨兮兮地颤抖着,唾液从嘴角留下,痴痴地看着李牧。
“还没射进去,就这么可怜,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李牧埋进时盐的颈窝,猛烈冲撞几十下,热烫的精液射进时盐体内。没有避孕套,内壁深处被冠部肉贴肉地热烈亲吻了一晚上,红肿又敏感,水柱一般的精液浇上来时,时盐在李牧怀里剧烈地打着摆子,翻着白眼发出不堪承受的呻吟。
酣畅淋漓的一场性爱令两人快活无比,结束后,李牧仍然意犹未尽地插在时盐身体里磨蹭着他湿滑的甬道,时盐此时在高潮不应期,穴口随着余韵一下一下地收缩着。
他低喘着抱怨道:“快出去,撑死我了。”
李牧摸了摸他鼓起来的小肚子,满足道:“给了你这么多,这算永久标记吗?”
“算。”时盐说,他挪开李牧的手,转过身和他亲密地抱在一起,汗涔涔的皮肤紧贴着,穴口没有阴茎堵着,白浊和清液混在一起流了满腿,他拉过李牧的手指,又插进自己身体里,吻着李牧的脸说:“我永远都属于你,你也永远属于我,这里都是……都是你留下的标记。”
李牧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轻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了?”
时盐揉捏着李牧射过一次的阴茎,满意地看着它再次变大,明明是初尝情爱的一个人,此时却深情得仿佛爱眼前这个人爱了千百次一般,他说:“因为我爱你,我想让你喜欢我,需要我,永远都离不开我。”
真好,李牧和他目光相缠,他想,原来我们对彼此的欲望是一样的,我们就是彼此的镜子,原来想要侵占时盐的我并不丑陋,因为眼前这个想要侵占我的时盐,是那么美丽。
“我也爱你。”他说,然后他压在时盐身上,把自己的欲望再次送进时盐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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