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担心地望着楼上,胡修谷拍拍她的手背,“有修禄在,没事的,吃完早餐我要去公司,顺便送您和修妍去逛逛吧?买几套好看的旗袍。”
老爷吃完了最后一口粥,放下勺子,管家立刻拿着装湿毛巾的篮子上前,老爷慢悠悠地擦干净手,要回书房。
“爸,您今天不去公司?”胡修谷有些奇怪地问,父亲的工作观念很重,没有重要的事情,连节假日都会去公司待一会儿。
老爷挥挥手,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转身消失在楼梯拐角。
胡修妍抱着胡修谷的手臂不停撒娇,终于要回来一张卡,高兴得陪夫人逛街去了。
热闹的胡家归于平静,管家和佣人开始继续自己一天的工作。
房间里的李幼玉抵不过头昏,又吃了药,便沉睡过去。原本闭上眼睛的胡修禄感受到李幼玉的呼吸开始均匀后睁开眼,他亲了亲李幼玉的眉眼,人没有动作,确定是睡过去了。
轻手轻脚地掀开一些被子,胡修禄撩开了李幼玉的衣角,星星点点的淤红吻痕在他眼中无限放大,他心中无比希望这些吻痕都是假的,但脱掉李幼玉的裤子,看见那两片本是嫩得都能出水的花瓣变得红肿不堪,前头小肉棒的龟头也有些红肿,让人心痛,又激起人的欲望,让他想冲进去,摧毁它,他的天使从此再没有人觊觎。
眼泪流到脸上胡修禄才反应过来,他从小被家人保护长大成为现在开朗健气的少年,情感都要比别人充沛一些,无论悲喜就会流眼泪。现在他一直称为天使的人被自己的父亲玷污,他怎么会不哭呢。
在睡梦中感觉到下体的异样,李幼玉自然又梦见了老爷将他压在身下操干的画面。他开始小幅度挣扎着呓语:“不要,老爷……求您了,我疼……嗯哼……”
“别怕,幼幼,我舔一舔,舔干净就不痛了。”胡修禄轻柔地捏握着李幼玉的大腿,猩红的舌尖点在鬼头上,随后舌苔扫过整根肉柱,他开始了大片大片舔舐,唾液沾湿了整根肉棒,反着亮光。
温柔扫过的舌苔很好的疗愈了龟头火辣辣的刺痛感,睡梦中的人慢慢将身体放松下来,眉头也不再紧皱着。感受到李幼玉的变化,胡修禄更加卖力的给他口交。
“好痛……嗯哼……不要……”
李幼玉吃了药,受到刺激后想只能在梦里挣扎,现实确实睁不开眼皮,随着胡修禄的舔弄频率加重呼吸。“唔……嗯嗯……”又疼又舒服的感觉让他想射,但不管他在梦中怎么用力都射不出来,粉色顶端的龟头颤颤巍巍地,可怜极了。胡修禄帮他揉了一把睾丸,稀薄的精液立刻喷在肚皮上,被胡修禄刮下来抹在小穴上,精液混着淫液,胡修禄想象到昨天这美丽的雌雄穴或许也是这样淫靡的样子,只是精液是他父亲的,他看着肿成小馒头的小穴,下腹一紧。
随手一扯,胡修禄便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埋头往肿得想小馒头的花唇舔去,吮吸了一会儿两片花唇,舌头将被花唇包在里面的阴蒂含入嘴中,轻柔色情地挑逗它。灵活的舌头在不断逗弄着敏感的阴蒂,感觉到滑滑的淫水流出,他全部吃进了嘴里,最后再慢慢挤进肉穴里,刚被开苞的肉穴紧的要命,又遇上李幼玉发烧,穴里更是又湿又热,特别是又感觉到异物侵入,小穴夹得更紧了。
可梦里现在逗弄他的并不是胡修禄,而是冷面的老爷,他张嘴小声央求出来:“啊啊哦……老爷不要弄了……好疼……”
正卖力让李幼玉舒服的胡修禄猛然抬起头,舌头从穴肉里迅速抽出,扫过了阴蒂,李幼玉就这样缩着屁股高潮了。
他深吸一口气,怜惜地咬上李幼玉因为发烧格外殷红的唇珠,有些哽咽地把李幼玉抱入怀中,笨拙地拍拍他的后背:“老爷不弄了……不哭,宝贝。”
“呜……疼……”李幼玉抽泣着,眼泪从红得病态的眼眶流出,手却无意识地拽着胡修禄的衣领,想让人再抱紧他。胡修禄将他抱的很紧,等人安静下来后悄声离开了房间。
二楼的书房落地窗边,老爷两指夹着烟送入口中,盯着开车出门的胡修禄,深深吐出了一口烟雾,将他的表情掩入其中,捉摸不透。
开车去附近的药店只要十分钟,胡修禄买了一支治疗性器撕裂的软膏、润滑油和保险套,再去胡修妍常去的甜品店买了一个草莓奶油蛋糕才回家。
来回花了快一个小时,胡修禄急哄哄地跑去李幼玉的房间,好在夫人与姐妹们出去逛街了,胡修妍也不知去哪了,客厅没有人在。
李幼玉已经醒了,坐在床上喝水,眼神有些出神,胡思乱想着些有的没的。
“幼幼?醒了?”胡修禄放低声音,怕吓着他,慢慢走到床边把人抱住,献宝似地将草莓奶油蛋糕拿出来。“你看,给你买的奶油蛋糕。”
李幼玉心有些慌,挣扎着想和胡修禄保持点距离,尽管盒子里的蛋糕飘出来香甜的草莓味。
“谢谢你,可我不饿,还是给修妍吃吧。”
胡修禄知道他心中难受,自顾自地打开盒子:“在我们家呀,只有生病的小孩儿才有奶油蛋糕吃,管家说,小朋友不管什么病吃个蛋糕就好了。”他利落地拿着勺子挖了一勺,送到李幼玉面前:“啊~~吃完了有力气,带你去花房看你的蝴蝶花毛茛,之前结的花苞好像开了。”
在被老爷强暴后,这么温柔又耐心的话无疑撞到了李幼玉的内心深处,强势热烈的按在他的伤口上,让他无限破防。
眼泪啪嗒啪嗒地顺着脸颊往下流,他张嘴吃掉勺子上的蛋糕,把整个盒子拿过来,一勺一勺地往嘴里送,眼泪混着蛋糕被吃进肚子里,边沿的奶油蹭到脸上,他也不在意,就这么边哭边吃。
胡修禄也不说话,扯了一张湿巾帮他擦眼泪和脸上的奶油。
“嗝。”不知是哭嗝还是饱嗝,两人对视了一眼,李幼玉终于害羞的弯了些嘴角。
把包装盒收拾好,胡修禄进卫生间洗干净手,打开刚才一直没拿出来的袋子。李幼玉看着面前的软膏,有些无措。
胡修禄:“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
李幼玉结果软膏:“我自己来……”
胡修禄摸摸李幼玉的头,打算离开房间,让他自在些,但刚站起来,手又被轻轻握住,李幼玉胆怯地把软膏放在他手中,深呼吸了半天才说道:“你帮我吧……”
被李幼玉抓住的人僵在原地,胡修禄惊愕地回过头,李幼玉见他这样,有些被吓到,以为他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