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还撑得住吗?”
楚司屈身把手心覆盖在楚铟高隆的小腹上,楚铟浑身一冷,小腹已经敏感到了极致,就连空气振动都能让楚铟大脑发麻,然而他没动也没躲,只是摇摇头
“没事的,哥哥,还撑得住。”
晚上睡前依然是五十戒尺,楚铟褪下的长裤上已经零星的带上了肿胀淤血的臀肉渗出的血迹,他小臂撑着桌案,以一个不动如山的姿势撑高臀肉,把自己肿胀的,破烂的,黑亮如铁的臀肉,送到粗粝坚硬的戒尺之下。
楚司挥动戒尺,小叶梨花木戒尺厚重沉闷,往往是打烂了也不破皮,当中的滋味不是尝过戒尺的人是想象不到的,而楚铟臀肉已经被打破了皮,也想而知,里面的肉已经烂到何种程度,如果他站立,臀肉还可以慢慢回复,然而一整天的静坐让他的臀肉始终处在一个被压迫的姿势,外裤和椅子都在啮咬他的双丘,让双丘一整天没有任何喘息的余地,因此楚铟双臀看上去比昨晚还要严重。
已经到了戒尺无法下手的程度。
楚司把冰冷的戒尺放在楚铟翘高的臀肉上,再打下去显然就不止是皮开肉绽而已了。
“明天要开会吗?”
“是的,哥哥。”
例会十天一次,开会是一整天都坐在会议桌前,没什么喘歇的机会,楚铟此刻的双丘能坐在椅子上都靠他咬牙硬撑,如果再挨五十下戒尺,那明天不仅外裤,臀肉渗出来的淤血恐怕连椅子也会染红。
“换个方式,自己去揉肚子,半个小时。”
自己揉肚子也是常见的惩罚方式,不过一般来说揉肚子都是针对可怜的小双,被家主灌满膀胱堵塞尿道,挺着大肚子在家主面前含着眼泪的用手把自己的肚子狠命的按下去,感受着膀胱内一次次失禁却无法排出一滴尿。
家主不喊停,可怜的小双就要连续不断的把自己高高凸起的肚皮狠狠的摁扁,再让自己的肚皮高高弹起,再次摁扁,反反反复接连不断,有些小双膀胱被灌得太满,自己狠不下心按不下去,就被家主灌利尿剂,直到小双揉肚子的姿势标准位置,这些小双被家主的恶趣味的折磨的泪水涟涟,有些小双甚至会因为憋得太狠而晕厥,结果却是被家主安上不尽心侍奉家主的罪名,这样的小双膀胱无时无刻不处于一个极限憋痛的状态,膀胱壁撑得像毛细血管一样单薄,泪水连连的跪在家主面前祈求家主宽恕。
揉肚子也不是揉到底就可,小双们揉肚子有标准的要求,每分钟二十五次,多一次少一次都要受加罚,每一次要摁到底,然后打转两圈再松手,每次按揉至少三十分钟起,上线根据家主的要求来。
饱满的,充盈的,浑圆的,水球被无情的摁扁,就连一片羽毛拂过都会引起战栗的膀胱被狠狠的摁下,憋痛感在一瞬间突破阀域,让小双门忍不住痛苦的呻吟。
楚铟跪在书房的一角,他背靠着墙角,双手交叠摁压在灌满了凝胶的膀胱上。
一摁一松,然后再次狠狠的摁下,楚铟眼睫浸出生理性的泪水,膀胱一直处于高压受责状态,没有一分钟的间歇,楚司并不曾往这个角落看,然而楚铟也不会因而放松半分,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最受家主喜爱的小双那样标准,他不发出任何声音打扰兄长的工作,如果不是汗水涔涔流遍他的全身,很难相信他此刻正在竭尽全力的摁揉自己早就憋痛到让他发抖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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