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洌眼睫咬合,一颤一悠的如蝴蝶的翅膀缱绻的舞动,他鼻尖上有一小颗痣,被汗水晕开单薄的肩胛骨紧紧的压着床褥,高高鼓起的小腹处被重重的摁下,乌洌小腿屈起又落下,来来回回交替着重复屈起下落的姿势,随着充盈憋痛到极点的膀胱被再次重重下压,乌洌骤然爆发出一尖锐的哭吼。
楚司被这一阵听不懂又尖锐刺耳的哭叫声扰了个猝不及防,于是乌洌趁其不备扭动着小腹挣扎逃离那个处刑的掌心,然后乌洌把自己抱成一团,蜷曲于床头一个靠墙角的角落。
他全身赤裸,皮肤釉白,汗珠顺着他的发隙滚下,他蜷坐在墙角,双臂环着膝盖,把头埋在手臂内,簌簌发抖。
楚司隔着他只有一条手臂的距离,楚司晦暗不明的看向蜷曲起来如贝类一样把自己包裹起来抵御外界伤害的乌洌,楚司知道他现在听不懂话,什么都不懂,身体在受到无法承受的痛苦后本能的想逃避。
楚司看着近在咫尺簌簌发抖的乌洌,他想伸手摸一摸乌洌湿漉漉的头发,但是手悬在半空,在距离乌洌的头发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后,楚司又收回了手,楚司和着衣衫坐在床上安静的看着乌洌。
过了好一会,乌洌才慢吞吞的,谨慎的,用一种食草动物环顾天敌的目光,看向楚司。
乌洌眼睫还挂着的泪,他唇色褪尽,颜色如苍原皑皑的白雪,他似乎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可怕的错事,他犹疑不定的,克服着恐惧,迟缓的,谨慎又小心翼翼的,朝着楚司爬过来。
“我错了。”
乌洌凑过来,像条幼犬一样克服着自己本能的恐惧,他低头用舌头去舔楚司的垂在腿上的手背,用一种刻意的讨好的口气说
“主人,别打我。”
楚司闭上眼睛,他眼睛里的杀戮的欲望如闪电一掠而过,然后楚司再睁眼,他眼神波澜不惊深不见底,却又有包容万象的怜悯,他抽回被乌洌舔舐着的手,然后他逼近乌洌,直视乌洌懵懵懂懂的眼睛
“乖一点,就不打你。”
楚司说这话的语气既不温柔也不缱绻,反而有一种处高临深的威仪气魄,乌洌本能的恐惧和畏缩。
“好。”
乌洌跪在床上,他不知道怎么才算乖,就乖乖的跪在床上等着主人的指示,楚司叫他继续平躺下去,乌洌蓦然瞪大眼睛,但是他害怕楚司,楚司脸上没有多余表情的时候显得冷峻威严,不近人情。
乌洌平躺下去,他想把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护着自己充盈憋痛的膀胱,但是他瞟了一眼楚司的面孔,就没敢,他平躺在床,像一尾引颈就戮任人宰割的鱼。
“看到那只钟了吗,看那个最长的指针,它走十圈,主人就带你把肚子里的东西排出来。”
这句话算是给了乌洌一点遥不可及的希翼,虽然他脑子乱成一团,但是他还是有一种直觉,他直觉上认为那个最长的指针走过十圈,他还是没有排尿的机会,主人一贯会折磨人,主人有千百个理由取消他的排尿机会,甚至于主人不需要任何理由,只要主人心情不好,就能取消所有的承诺。
但是这点遥不可及的许诺还是给了乌洌希望,他膀胱沉甸甸又撑又痛,膀胱破掉的痛苦是肉体无法承受的痛苦,乌洌不想膀胱破裂然后被遗弃,被遗弃的双性通常会被最底层的男性捡回家做性奴。
一个生活不如意又无所事事的男人可以想出层出不穷的花样来折磨一个绝无还手之力的双性。
“啊,啊,啊!”
“主人,不要!”
“主人,憋,主人,别揉了行吗?”
乌洌毫无章法的乱踢小腿,他面孔沁出冰凉的汗液,喉咙里不住的喊叫,他双臂也随着膀胱被狠狠而下而去抓楚司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