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间的利害关系,不需要谢静娅再说下去,谢安邦也是明白的。
这事若论起来,可大那能大,可小也能小。
关键时刻,这种娄子当然是不出的好了。
“你担心的不是没有道理。”谢安邦点了点头,心里对着谢静娅不免有些高看起来,这些年她倒是越发的聪慧美丽起来了,比起他最看中的谢静嫣更有希冀起来。
谢安邦再次说道:“这事,你就放心吧,除了安排专门的人守着,为父还会请些人暗中保护着咱谢府的,保证你顺顺利利的出嫁。”
谢静娅听了后,便装着害羞状不说话。
“静娅,你现在也大了,这些年,为父也看出来了,你是个心里有成算的孩子,如若有什么事情你不能解决的,都可以告诉为父,为父一定会帮你的。”谢安邦在一旁又说了几句贴心话。
谢静娅微有些触动,但很快便镇定了下来,露出了开心的笑来,“女儿明白的。”
随便又说了些话,谢静娅便借着一个事情先离开了。
苏氏的院子,很快便得知了谢静娅去了谢安邦的书房。
用不了多久,就知道谢安邦亲自带了些人去看了聘礼的帐单,并且警告各位看管聘礼的人,若是少了或者破了其中任何一样东西,立马派人牙子发卖了去。
当然,有罚便有奖,如若这期间聘礼一样也没少一样也没损,则每位看管的人都有一个至少五两银子的封红。
苏氏的院子。
谢静嫣捏着帕子,气恼地说道:“父亲可真能耐啊,这一转眼,把五妹妹看得比我都重。”
“他这是防我们呢还是防外人啊,那些话,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说谁听的。”谢静嫣嘟着个嘴。
苏氏却是有些淡淡,“自是防着我们府内的人呢,你怕是还不知道吧,在你父亲说出那番话之前,谢静娅那个小贱人去寻了你父亲说话。”
“这死人精!还没怎么样呢就先来这一着,真是太气人了!”谢静嫣猛的跳了起来,抓狂的说着,“气死我,真是气死我了!”
“你还想听更气人的吗?”苏氏的眼神里冷漠得有些吓人。
谢静嫣见着母亲如此,心里的反应也很快,焦急地问:“难道父亲私下又给了她体已银子不成?”
“哼!”苏氏冷哼了一声,心里各种不满在压抑在爆炸。
“父亲他到底给了多少私银给那小贱人?”谢静嫣气得牙痒痒。
苏氏冷漠的回了一句,“两万两银票!”
两万两?这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谢安邦这心怕是偏得太过了吧,这一次,母女两人都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