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凌修会意，两人很有默契地放慢了脚步，跟前面两人保持着四五丈的距离，既不会殃及池鱼，还能随时察觉到前面两人的动向。
或者用欧阳恂的话说，既能看好戏，又不会被误伤，这个距离，妙哉。
前面两人之间的气氛却着实有点奇怪。
又走了一会，凤洛瑶先行开了口：“你是嘉若本院的学生？”
“嗯。”龙天倾淡淡地应了一声。
“欧阳恂和穆凌修也是？”
“嗯。”
“你今天……怎么知道萧乾要为难我？”话一出口凤洛瑶都觉得问得很蠢，他怎么可能知道？只是不放心所以才混进嘉若学院暗中跟着她的吧。
龙天倾剑眉拧起，面色沉郁地看着她。
怎么知道？当然不可能知道，只是她要来参加入学考试，他不放心，于是就跟了过来。
看着她跟四阶的凤洛蓉对战，看着她受伤，他简直恨不得立刻就冲到台上把她带走。
他明明知道应该让她多受挫和受伤，才能更快地成长，他自己、欧阳恂、穆凌修……他身边的少年英才没有一个不是这么过来的。
可他满心里焦躁成狂的担忧，又该如何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