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一派胡言,你真当我们都是傻子吗?啊k要真是凤敖亭,当初他毁天灭地,杀父弑兄,种种罪行罄竹难书,你若真是凤氏子孙,怎么可能为了这百年情谊,放下万年大仇不报,你不觉得自己的话可信度太低吗?”见我不语秦炳洲先是冷笑,随后走上近前,看着ivan一脸不屑的说道。
可他的话却说到了我心里,这也正是我所疑惑不解之事。ivan与秦炳洲对视之时,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怒意,也被我尽收眼底,看来秦炳洲是对的,他的话还真的是不能尽信。
“父辈之错,殃及子孙,虽非亲兄弟,却也血脉相连,我只是不想再见手足相残,这万年岁月我够了,难道我想化解这段万世宿孽也有过?”ivan冷声对秦炳洲回答道。
“好一个为解‘万世宿孽’不惜牺牲自我的‘英雄’,那你早干嘛去了?不要说现在才想起来,这种话认三岁孩童都不会相信,你之前所做种种,就算是为了帮啊k而忍辱负重,那千年前之事,你又如何解释?”秦炳洲讽刺中带着难忍的怒气吼道。
ivan愣了,那份慌乱跟眼神流转,在我看来不过是没有找到合适的说辞,而表现出的罢了,也正是因为眼神的飘忽不定,让我越发清醒。
“千年前之事,我很抱歉,虽是身不由己,但我难辞其咎,这点我并不想否认。”
ivan话音才落,就见秦炳洲双拳紧握,怒气难消的欲上前,被我强行按下,现在还不是跟他摊牌的时候,千年前,我总觉得当初的事没有那么简单。
“出去等我。”按住秦炳洲的胳膊,低声对他道,“出去等我。”
秦炳洲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眼床上的ivan,冷哼了一声,摔门而出。
“你伤势不轻,还需静养。”说完正准备出去却被他叫住,“等等,我知道你不会在信我,但是这次我真的是为了你,为了帮你,敖延不是你能对付的角色,不到绝地反击的时候,不要轻易惹怒他。”
此时此刻,他居然还想要获取我的信任,殊不知那些不经意间的小动作早已出卖了他,若非还有未解之事,我根本不会留他。
“最后一个问题,凤敖延跟吴寅生,到底是什么关系。”
吴寅生,这个名字就像我心中的一根刺,似乎所有的事都能与这个名字联系在一起,如果说我是从为周晓改命开始而发生改变,倒不如说这个只闻其名不见其型的鬼魂,在一直困扰着我,一步步将我引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吴寅生是寅年寅月寅时所生,命格天具,为修仙之体魂,此命格之人与敖延命格相配,可以说这世上从未有过吴寅生,因为从一开始那个活着的死去的就都是凤敖延,他们本就为一人,不过是借着那副皮囊,再世为人,享尽天具命格所带来仙灵之气罢了。”ivan淡然的说道。
我却忍不住蹙眉,好一个凤敖延,这万年间具备此等命格之人不下千万,难怪他能隐于天地之间,身上的气息难辨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