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全鱼宴上的事,不是说玄朔是幕后指使人吗?他怎么可能还有机会登上那个位子?”
李墨深深的看了一眼冷弥浅,“小浅恐怕不知道,先帝临死前虽没留下遗照,但却留下了一封血书。”
冷弥浅瞪大了眼,“血书?”
李墨点点头,“....一封告罪的血书。”
冷弥浅闻言瞪圆了眼。
“血书上说,全鱼宴之事皆由他策划,与玄澈无关。让玄朔无辜替父受累皆是他过。总之那封血书写的详尽无比,将全鱼宴上的事全都从玄朔身上撇了开。”
冷弥浅听的震惊,连话都忘了说。
那老皇帝居然为了儿子能做到这种地步?
先不说那背后的主谋是不是老皇帝,即使是,也大可以丢卒保车将儿子推出去做替罪羊,没想这老皇帝居然全给自己揽了下来。
“那玄朔为人怎么样?”冷弥浅不禁有些八卦,她虽然在猎场的树林跟玄朔曾有过一面之缘,但论起真正有印象的人,似乎只有来明若寒蹭饭的玄澈。
李墨认真想了想,“....大殿下对人极好。”
“废话,他的身份若是对人不好怎么收服人心?我问的是不好的地方。”
听着熟悉的训话,李墨不由得挠了挠额头,无奈的笑了笑,“不好的地方....若真是要说不好,那应该就是性格善疑吧。”
“善疑?”冷弥浅怔住。
自古以来帝王者多是善疑,因为善疑才能独善其身登上那个高冷的位子,但也因为善疑也常常让身边的大臣落得个枉死的下场,真可谓是一把双刃剑。
“.....怎么了?”李墨闻言瞥去。
冷弥浅摇了摇头,耸了耸肩,“没什么,就是觉得可以利用这点做些文章而已。”
李墨愣愣的朝冷弥浅看去,一时没了声音。
不得不说,这一点他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只是相比他斟酌此事的时日而言,小浅则是立马有了决定。
“看着我做什么?”发觉李墨怔怔的看着自己,冷弥浅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你以为我胡乱说的?”
李墨脸上的神情莫名,也不出声作答,就这么直盯盯的看着冷弥浅楞的跟块石头一样。
“真是个呆子.....”冷弥浅不由得低声骂道,瞅了瞅无人的四周一把抓过李墨凑近耳边,“我说你就不能放聪明点?你既然都知道大殿下性格善疑了,那你大可以好好利用啊!”
“利用?”看着凑近自己的冷弥浅,李墨脸上倏地变的奇怪,“利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