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又是一个月圆时分,又大又圆的黄月挂在乌黑阴森的山锋上,像一面镜子反射着世间的一切。
狗面人不断地运气,汗水像水一样不断从头顶冒出,突然他睁大血红的双眼,张大满是利齿的血盆大口,伸出尖瓜,像野兽一样窜出帐篷,不见了踪影。
陆慰鑫幽幽地望着这一切,沉思了好久,吐出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灾民重建村一片寂静,每家每户都门窗紧闭,仿佛所有人都在沉睡。
唐佬在仓库外墙涂了些孩子们的血,便走进仓库,关好门窗,走到粮堆中间的小床边。
“爷爷,我今天晚上会死吗?”诗雨瞪着恐惧的大眼睛问道。
“不会!爷爷会拼死救你,只要按爷爷教你的做好,怪物必死无疑!”唐佬抱紧诗雨,疼爱地抚摸她的头。
“爷爷的亲孙女已经去了,我就剩下你一个亲人。来这1000根比毛发还细的毒针,每根毒针都沾有麻药和剧毒,只要10根以上射入他的身体,他就必死,不死也无法伤害你了。”
唐佬把几个毒针发射器绑紧在诗雨的双手袖口和胸前领口处,只要一触动机关,就会有几百根细丝毒针发射出来,进入对方的皮肤后,对方也不会有感觉。
“来穿上金丝防护甲,未到最后时刻不要咬破剧毒胶囊,如果爷爷救不了你,他要吃你的时候就咬破,让他吃了你有剧毒的肉死去。”说着唐佬不禁老泪纵横。
“诗儿,爷爷这也是没办法啊!我们一定要为你姐姐报仇,要不然会有更多的小孩死在那怪物的手下,你一定要勇敢!”说完躲藏在粮堆后面。
一片黑暗中,诗雨孤身一人躺在床上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