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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木呆呆地承受着他的吻。
这头饿狼怎么了,虽然平时也是动不动就一个狼吻,但这是在医院,用得着这么急么?
小护士一惊,眼明手快地就把针头拔了出来。
欢颜虽然肉体上不感到疼,但毕竟是失血太多,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那透明的输液管也已经弥漫成了一阵淡淡的血色。
小护士给欢颜的手背上贴好胶布,司徒辰爵便蛮横的将小护士的手推开,将欢颜那只受伤的手,紧紧的包在自己的大手里。
想要尽量把声音放得温柔些,可是一时间又做不到,只能冷哼了一声,很别扭地开口:“拔针……疼吗?”
“还好。”他的语气让她也觉得有点别扭。
“要不是我……”司徒辰爵刚开口却又住了嘴,英俊冷酷的脸上露出一种掩饰的表情。
欢颜愣愣地看着他,突然想到——这饿狼刚才吻她,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不要被拔针拔得太疼吧……
她也觉得有点尴尬起来。
两个人一时间讷讷无语,小护士乘此机会赶紧开溜了。
司徒辰爵只觉得她的小手冰凉刺骨,似乎丧失了生命一样,让他倏然想起了那一天大哥去世的时候,他坐在大哥的病床边,握住大哥双手的感觉。
那时候,他的手也是那么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