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自己也只需要稍稍忍受一下就够了,过了成人礼之后,她一定远离皇城,再也不踏进那个可怕的地方半步!
看见她痛苦,白夜简直就是幸灾乐祸,整天什么都不做,就站在一旁看她练习怎么走路,怎么喝茶,怎么对人微笑。
有生以来第一次,她觉得微笑这个动作充满了痛苦的色彩,脸已经僵掉了。
风展是个相当合格的礼仪教师,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教会了百里烟如何在愤怒的恨不得冲上去挠白夜脸的情况下保持优雅的姿态。其实百里烟更想学会,究竟怎么样才能优雅的挠白夜的脸,特别是在他嘲笑自己笑的像哭一样的时候。
总之,授课过程充满坎坷,结果却是让人十分满意的。在风展看来,她还是个可塑之才,尽管是赶鸭子上架,但至少去了皇城不会因为礼仪不过关而丢脸。
“为什么棕叔不用学这些?”饭桌上,看着自己做的一桌子菜被横扫,心里还是很高兴的,但是自己没吃饱就太悲催了点。
她盯着罪魁祸首,语气哀怨。
白棕停了下筷子,挑了个鸡腿扔到百里烟碗里,咧嘴一笑:“谁敢嘲笑我,我就敢揍的他妈都不认识他,你敢么?”
……她的确不敢,百里烟低头,认命的啃鸡腿。
去皇城前的日子安排的很紧凑,白棕几乎把她前十七年需要学习的一切都安排在这几个月了,好在她的两个教导者都是最顶级的,不必过于担心。
在确定启程日子的前一星期,白棕终于肯放她回医堡,接受鬼婆的临别赠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