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假仗着有大人物撑腰,非要把蒋英羽置之死地,而宗天华也不是吃素的,为了救出恩人蒋英羽,宗天华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
陈假和宗天华两人在外面斗得死去活来,而第一监狱内反倒平静无比。
什么事也没发生。
这不是大战前的风平浪静,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平静。
“真他妈舒服,晒太阳…晒太阳…”
重犯区的电围栏外,一个负责把手的狱警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双目无神的盯着天空,突然一只鸟儿从天空飞过,吧唧一声掉下一坨鸟屎,正好落在狱警的眉心之间。“倒霉,这该死的鸟,我……”
轰!
突然,从重犯区内传来一声巨响,震得电围栏都颤抖不已,坐在凳子上的狱警更是吓得一屁股跌坐到了地面,睁大着诧异的双眼,往重犯区里面张望。
嗖!
骤然,一个人影子从天而降,突然出现在狱警身边,满脸的胡茬子,浑身脏兮兮的,连身上穿的囚服也破破烂烂的。
但这人的双眼特别有神,他只盯了狱警一眼,差点把狱警给吓尿。
“你…你…你…,你是谁?”狱警想要站起来,可偏偏腿肚子直打哆嗦,怎么也站不起来,想要掏枪,可双手也是颤巍巍的没法掏。
这人,就是蒋英羽。
两个月没剃胡子,没梳洗,又天天跟一群老头从早打到黑,不邋遢才怪了。
蒋英羽白眼一翻:“你们狱长天天跑到地下室门口来请我出狱,现在我就站在你面前了,带我去见你们狱长吧。”
“你就是那个姓蒋的犯人?呃不不不,您就是那位蒋先生?”狱警一听是蒋英羽,说话都带上敬语了。
“就是我,带路吧。”
确认蒋英羽对自己没有敌意,狱警这才有力气爬起来,带着邋遢的蒋英羽直奔狱长办公室而去。
狱长办公室。
两个月时间,狱长仿佛苍老的十岁,当他终于时隔两个月后见到蒋英羽时,他激动得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乞丐般的蒋英羽,哭起来:“老祖宗,你终于出来了!你要是再不出来,我真得跳楼了!”
“我要洗澡,剃胡子,还要一套新衣服。”蒋英羽翻了翻白眼,也没有推开狱长,张口第一句话就说出自己的要求。
不就坐了两个月冤狱嘛,至于哭成吗?
我这坐牢的还没哭呢,你个没坐牢的哭什么哭。
瞧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好咧,我这就安排!”
接下来事情就好办了,狱长安排了专人替蒋英羽洗澡和梳洗,然后又专门准备了一套新t恤给蒋英羽,还有十万块现金。
半个小时后,打整光鲜的蒋英羽穿着新衣服,嘻嘻笑着在狱长办公室转悠了两圈:“不错不错,这身皮挺合身的,挺大气的,我喜欢!”
“蒋先生,这里还有十万块钱,再多我也拿不出来了,算是一点小小的补偿吧。”狱长小心翼翼的把十万元现金递给蒋英羽。
蒋英羽毫不含糊的把钱接过来:“没事没事,我可以走了吧?”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在狱长亲自护送下,蒋英羽坐上送他离开的专车,离开了第一监狱。
目送专车远去,狱长大大的松了口气:“终于送走这瘟神了!”
“陈假要杀他,宗天华要保他,这姓蒋的什么来历?”亲信问。
狱长摇摇头:“管他什么来历,送走就好,只是可惜了我的十万块,唉。”
“就当钱消灾吧。”
..........
青市。
路途上堵了堵车,当蒋英羽到青市时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了。
正在找饭店的蒋英羽突然发现了王麻子,连想也不想就跟着王麻子拐进了一间酒吧。
一进去,酒吧里面便歌舞升平,震耳欲聋的歌声、在舞池里扭动的男女青年们,让蒋英羽忍不住扣了扣耳朵洞子,“吵死人了,这个王麻子不吃饭跑酒吧里来干什么?”
或许是太饿了,蒋英羽坐到吧台张口就来:“伙计,一碗蛋炒饭!”
“……”
“……”
“……”
唰!
周围的人纷纷看向蒋英羽,跟看白痴似的。
负责招呼蒋英羽的酒保陪着笑:“对不起,客人,我们这里是酒吧。”
“我知道是酒吧。”蒋英羽很不耐烦的摆摆手,说:“一碗蛋炒饭,快点!”
“对不起,客人,我们这里没有。”酒保说。
蒋英羽倒也不含糊,改了改口又说:“那就肉丝炒饭吧。”
“对不起,也没有。”
“阳春面。”
“对不起……”
“什锦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