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大手,温软的脸庞,亲吻所带来的那种浑身无力……乔小麦在这一刻,眼睛睁得很大很大,奇异地看着他轻解罗裳……
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
事隔多年,他居然还敢这样。
那一阵勇气,是突如其来的。
当他沉浸在她极其不可思议的温存和软弱缠绵里的时候,却仿佛受到突然地袭击,她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就像一头凶猛的受伤的豹子,狠狠地就咬在了他的嘴唇上……
鲜血,顺着嘴唇留下来。
剧烈的疼痛,让他满脑子的欲望忽然被击溃。
就是这一瞬间的错愕,她已经抬起手,狠狠地扇在他的脸上。
响亮的耳光,灼热的疼痛,她满眼的怒火,蹦跳之间已经抓住了床头的一盏台灯,胡乱地当成了救命的武器,声音尖锐得如某种被撕破的纸张。
“易向西,你再敢动我一下,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对面那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不是因为嘴唇的疼痛,也不是因为她那一耳光——而是她拎着台灯当做武器的样子。摔碎的灯管露出一截锋利的武器,就像一把尖刀。
仿佛多年前,这把尖刀会毫不留情地向自己的胸口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