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帝阿爹面前，昭明从不敢打马虎眼，略加思索，说道：“既然那混沌是上一位混沌原始邪神转生，阿摇也很可能是……”
事关重大，昭明看了看端华，端华向他点点头，昭明继续道：“我和端华在人界的时候，亲眼看到扶摇使用阿瑾师娘的灵道，所用的武器也是阿瑾师娘留下来的苍瑾玉，就连当年随着阿瑾师娘一同消陨的喰玉兽也跟着她……”
“再加上混沌所说，我推断……”
“就算扶摇不是阿瑾师娘转世，也和师娘关系匪浅。”
天帝听了端华和昭明的推测，默默道：“凡人轮回转世我们可以通过鬼界控制，知悉安排凡人的生生世世……”
“但仙凡有别，就像凡人只知今生，不知来世，我们身为神祗，也是无法洞察自身轮回，阿瑾乃是司玉之神，她的转生捉摸不定，谁也无法预估，就有如混沌转生无法预测……”
“混沌之言，说阿摇就是‘司玉之神’为时尚早，不可轻信，或许他另有打算。”
端华、昭明：“……”
天帝阿爹：“混沌的事情苍玄和我会处理，你们只管盯着妖魔两界的动向，明天我会找玄女和众天神商议安排，你们也来。”
以端华和昭明的头脑，不可能听不出天帝阿爹在刻意避开混沌和扶摇的话题，但既然他们已经把混沌的话和天帝说了一遍，天帝也表了态，他们就再不多说，也不多问。
天母娘娘也说：“妖魔两界积怨已久，历来也不乏争战，况且妖皇和魔尊也不是随便能说服的，这趟你们已经做得很好，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来。”
端华和昭明双双向天帝天母请辞，而当他们离开之后……
天帝都不敢正眼看着天母娘娘，这样的神色，显然他是心有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