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到麻木,宁卿反而不觉得疼了,额头有腥稠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鼻翼里充斥着刺鼻的血腥味。
她流血了。
男人将她甩进包厢里的沙发上,自行脱了裤子,他狠声威胁道,“再不听话,待会有你受的。”
宁卿往沙发里缩去,“要是你敢碰我,我会告你强爆的。”
男人扑了上来,去扯宁卿的牛仔裤,“哈哈,你告啊,你去告诉全世界的人是谁上了你,哈哈…”
宁卿视线开始模糊,她两只小手在沙发上摸索着,她想找酒瓶之类尖锐的东西,她要杀了这男人。
就算杀不了他,她也要杀了自己,这样也好过被强爆羞辱。
但是她什么都没摸到,餐桌离她那么远,她想爬过去。
可是大腿一凉,她的牛仔裤已经被扯到膝盖处,眼里再控制不了湿意,滚烫的泪水倾巢而下,“不要…不要…救命…”
她知道“救命”是这世间最软弱最没用的两个字,这三年没人救她没人帮她,她都是靠自己。
她也习惯了靠自己。
可是现在她害怕了,绝望了,只能哭着喊“救命”,她想有人救救她。
看到宁卿牛奶白的肌肤,男人眼睛都红了,正无比亢奋时,“咔嚓”一声,被反锁的包厢门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