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畅皱眉,本想不耐烦地转身走人,可是看她苍白憔悴的脸色,手腕脚腕上的红肿,还有手心里的伤口,心就莫名地软了,他低叹一口气,说道:“放心吧!这些原本就是为你准备的。不仅你手上的这些,衣柜里一大衣柜的衣服都是为你准备的。记得吧?我原本打算让你和我一起在这里住两个月的,是你拒绝了我!我还来不及将这些衣物清理出去,你却又主动地找上门来了。”
说完之后再不看她一眼,转头走了出去,并替她关上了门。
齐小雅呆呆地愣了一会,但随即叹了口气,转身对着镜子里那一脸迷惘的女孩低低地问:“齐小雅,他如此细心周到,几次三番地救你,真的只是善心,只是不讨厌,就没有一点点的喜欢吗?”
没有答案,她与镜子里的女孩一样迷惘得无可适从,痴痴呆呆地想了好一会,最终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转身拧开了水笼头。
她洗完澡后换上那些衣服,照样像上次一样很合身。
那睡衣是全的,轻轻柔柔地贴着肌肤,很舒服。
她用吹风机吹干了头发,这才小心翼翼地将那手套取了下来,轻轻地碰了碰那纱布,果然是一点都没有湿。
真的难为他想得周到。
齐小雅叹了口气,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卧室里已经空无一人。
齐小雅咬了咬下唇,走到门前轻轻地拧开了门,走下楼,果然看到箫畅正阴沉着脸坐在酒柜前端着一杯酒一动不动,一双深不可测的寒眸不知凝向何处。
从侧面看他,他就如一座线条优美的雕塑,虽然静止,却寂寞凄美得让人惊艳。
他,在为什么事情伤脑筋呢?
为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