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小果？”苏卿墨看到她通红的双眼和凌乱的发丝，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问道，“谁欺负你了？”
“苏卿墨，我就问你三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唐果果强压住心中的不快。她只希望，她所见到听到的那一切都是假象。
“嗯，好。”苏卿墨也变得严肃起来，他感觉唐果果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似乎是有什么大事一般。
“大堂里的那些人，是不是墨云十八骑，他们是不是只听从你的调遣……”唐果果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真的希望能从苏卿墨的口中听到“不是”二字，但是她的心里很清楚，那样的几率几乎不存在。
“是，他们都是与我同生共死的好兄弟。”苏卿墨没有犹豫，直截了当地回答道，他不觉得这件事情需要对唐果果有什么隐瞒。
但他实在是不明白，唐果果为什么会突然跑来质问他这些，而且，她又是怎么知道他们的名号呢？
“好，很好！第二个问题，慕颜去哪了？”唐果果鼓足勇气，问出了这句话。她确实很怕听到有关慕颜不好的消息，可是又迫切的想知道他的下落。
“小果，你都记起来了？”苏卿墨抓住她的双肩，激动而又急切地问道。
“放开我！”唐果果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一字一句地说，“请，你，认，真，回，答，我。”
“他……毒发身亡了。”苏卿墨摇头叹息，对慕颜的死，他心里也是很惋惜的。
“这么说，你果然全都知道？”唐果果仰着头，不让眼泪流出来。她不想在这个卑鄙残忍的人面前这么的没有骨气。
“小果，你说什么？”苏卿墨不明白她的眼神中为何会流露出委屈和怨恨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