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寸肌肤都在疼痛,若不是完好地躺着,我怀疑自己已被凌绞成一堆惨不忍睹的碎肉,有将熄未熄的火焰在跳跃,在焦灼中意犹未尽地舔舐。
“鬼君结的界牢固得可以。”一个声音在一旁悠悠响起,含着一丝戏谑,仔细辩听,却是一种刻骨的心疼。
无法看到他的面容,我精神一提,“将白亥收拾了?”
“白骨精?拆了,一根根扔进玄引火中。”
“兰痕,放我出去,我们一起对付黑山老妖。”
我翻了个身,朝着声源的方向,不知为何冒出这么个念头。
但我该这样做,只有陪在他身边,共生共死,我才安心。
兰痕“嘘”了一声,“当寨主惯了,中毒了还那么大声,你么,该好好躺着才是。”
我气噎。
他正要离开,忽然又顿住,“身子可是很疼?”
我痉挛了一下,“妖君好会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