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百夜家的咸鱼
拿着爱的号码牌,等待万字高铁开
敲黑板:ooc,师徒年下,双龙,道具,中药后用身体交换请同僚帮忙代课,捆绑放置,弟子趴房顶偷看交易现场,被同僚当做教具在课上展示如何解毒,欲求不满自慰给徒弟看,剑柄查学历,塞玉珠吸附毒素,当众产卵,徒弟排队轮流给师尊解毒,掌门听说后亲自来查课,习惯双修后成为门派共用炉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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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瀚文趴在房顶上,小心地掀起一片瓦,探头探脑地往里看。
“好甜啊。”他用力吸了吸鼻子,“好像还有点儿腥……”
“我们这样不好吧?”乔一帆还有些犹豫。
“有什么不好的?今天该轮到叶师叔讲早课,都是我师尊代的,我想关心一下嘛。”卢瀚文说,“他还是你师尊呢,你怎么都不关心?”
“我没有……”乔一帆心说师尊早上起不来,找人代课难道不是很平常的一件事吗?
——偏心偏得丝毫没意识到叶修懒得早起讲课有什么问题。
邱非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既然你不敢,便回去吧。”
“……来都来了。”乔一帆小声嘟囔着,蹲到卢瀚文身边,一起往里看。
昨天早上叶修被王杰希抱回来的时候,就已经陷入昏迷,据说是被人下了毒。
起初大家都很放心,天下第一医修亲自出手,有什么毒是解不了的?
然而直到今天中午,他们也没能见到叶长老的影子。虽然看喻文州笑吟吟的模样,就知道叶修并无大碍,可没亲眼见到人,到底是有些不放心。
他们选的位置刚好能看到叶修的床榻,可正午时分艳阳高照,层层叠叠的白纱依然遮得严严实实。
“师尊平日连夜间睡觉都不会放下帐子。”邱非非眉头紧锁,特意感知了一下,他们并没有陷入幻境误以为现在是白天。
三个少年在屋顶蹲了大半个时辰,一个个脸被晒得通红,屋子里终于有了动静。
纱帐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人闷哼一声,声音软得能滴出水。
听出那是叶修的声音,却与以往十分不同。三人对视一眼,不等他们翻下去进屋查看,喻文州和王杰希便推门走了进来。
两位长老不和已久,一起出现时居然没有伴随炸开的法诀和灵力,连喻文州的亲徒弟都很意外。
喻文州往香炉里添了些什么,王杰希走到床边,在三双眼睛的窥探中,猛地掀开了垂下的幔帐。
先前那股若有似无的腥甜骤然爆发,扒着屋顶偷窥的少年们光是吸上一口,下身就忍不住想要勃起。
随后,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景象真的把他们刺激到硬了。
只见叶修全身赤裸,倚靠在墙上,双手被红绳束缚吊在头顶;细白的脚踝同样被红绳缠住,另一端绑在用来挂床帐的挂钩上,将他的两条长腿完全拉开固定,袒露出挺立的深粉色肉茎和一对小巧精致的囊袋;中间那口嫣红的肉洞被一根足有难治手腕粗的玉势撑开,穴口和玉势贴合的部位咕啾咕啾地往外冒水。
之前一同沐浴,邱非见过叶修的身子,可这回再看,惊讶地发现师尊的胸口比那时鼓胀了许多,隆起一个不夸张但能让人一眼发现的弧度。
这一代弟子中没人知道叶长老的具体年龄,不过他的外貌仍是青年的模样,一场白皙俊秀的脸上布满潮红,两腮上挂着泪珠,鼻尖和眼尾都透着浅淡的水红,神色迷离,微微张着红唇喘息。
尽管插在里面的东西是个不会动的死物,湿软的肉穴仍努力地小幅度吞吐着,试图自给自足,可惜只是在做无用功;这样的刺激实在太过微弱,连前面硬了不知多久、还在流水的阳具都没法射精,只有叶修因为欲求不满而发出难耐的呜咽。
大红的颜色衬得青年皮肤愈发雪白,好像落在梅花瓣上的一片雪花,高洁又淫贱,看得屋顶的少年齐齐吞了下口水。他们直勾勾地注视着叶长老那两瓣丰满的臀肉被床板挤得变形,身体不自觉地向下压,勃起的性器隔着外袍压在被阳光晒得微烫的瓦片。
他们的声音很轻,仍旧被两位修为远高于他们的长老捕捉到了。王杰希和喻文州对视一眼,稍稍放出一缕神识,确认了偷窥者的身份后,交换了一个眼神。
床上的人早就受不住了,除了早课前为了让喻文州帮他代课给人操过一次,这几个时辰后穴里一直填着涂了药的玉势。角落里新加过料的铜炉飘出袅袅香雾,馥郁的香气一点点侵蚀着他的身体,让叶修本就无力的身子愈发瘫软下来,身下的性器涨到了极致却依然无法射精。
未除尽的情毒令他只能被男人压在床上、用股间的穴眼吞吐一根又一根勃发的阳物,被操成雄性的鸡巴套子,最后才能让撑得他精囊肿胀的白浆喷出来。叶修在情欲中煎熬却始终得不到纾解,却连并拢双腿稍稍抚慰一下自己都做不到,他在绳索的限制下最大幅度地扭动身体,穴里的假阳具上面雕刻着逼真的青筋和棱角,被穴肉吮吸着不放,也只能带给他异物活动的感觉,甚至连快感都称不上。
其实被王杰希抱回来的那晚,初次承欢的小穴敏感得不行。叶长老双腿大张被男人抱在怀里,腿间的小口只是被手指捅上几下、让一根三指宽的玉棒插进去转两下,便能让他尖叫着攀上高潮;可不像现在,最大尺寸的玉势都塞进了他下面的小嘴,仍旧无法满足这具短短两日便被调教成淫娃荡妇的身体。
王杰希伸手在叶修屁股上抹了一把,将满手的水渍蹭到他混着泪和汗的脸颊,顺手在一侧挺立的乳尖上掐了一把,语气淡淡地问:“这么多水,师兄自己喷过了?”
叶修的嘴没被堵住,被粗糙的大手触摸过的地方泛起酥麻的痒意。他微微抬头,一双眼睛水光淋漓,呜咽着回答:“没、没有……”
“那怎么这么湿?肚子也扁了,自己把东西都排出去了吗?”王杰希握着叶修的腿根将人往下拖,让他被床铺挤压的屁股朝上,更多地暴露在外。
带着潮意的手掌在那两瓣软弹的臀肉上扇了一掌,清脆的声响和婉转的呻吟同时响起,听得屋顶的偷窥的少年们下意识屏息。王杰希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屋顶,稍稍侧过身体让他们看得更清楚,大手啪啪拍击在软肉乱颤的美臀上,将臀尖扇得通红透亮。
喻文州从叶修的桌子上选了一根碧玉簪子和一支狼毫笔,走过来笑道:“早上我刚操过他,怕是师兄尝过了精水的滋味后便再难满足。”说着,他握着玉势的底端将其连根抽出,流出来的淫水和未吸收完的精液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沾满了叶修的腿根和臀缝,将他身下的被褥浸湿一片。
那套绸缎缝制的被褥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上面全是一圈套一圈的水渍,还有明显的干涸的精斑,这会儿又被打湿了。在红唇溢出的娇媚呻吟中,显得这里好像不是什么门派第一人的卧房,更像山下妓子接待客人的销魂淫窝,散发着甜腻勾人的腥臊气息。
之前后穴被撑到极致却仍不满足,现在骤然空虚下来,才知道被填满的感觉有多爽。大股的淫液从合不拢的洞口涌出,又弄脏了大红锦缎上尚未完全干涸的水渍。男人的大手握住他胀痛的性器揉捏,冰凉的玉簪轻轻在张合着渗出清液的小口戳刺,后面的小口喷水喷得更欢了,在屁股下积了一滩。
喻文州笑了一声,圆钝的头部顶开铃口,捅了进去。又执笔沾饱了骚水,在叶修乳晕上细细描摹。
尖锐酸胀的快感贯穿骨髓,胸前又泛起阵阵酥麻。叶修的呻吟带上哭腔,瞳孔紧缩,湿软的闷哼从鼻腔中溢出。他挣扎着试图躲避,湿透的布料被淫蛇般扭动着的柔软身体蹭得满是褶皱,但也无法阻拦那根玉簪缓慢地整根没入他的尿道。
喻文州按着簪子尾端雕刻成祥云的图案用力推进,时不时抽出一点又进得更深,直到那根细长的阴茎无法再容纳异物,他才停下对男性器官的调教。
叶修只觉得连男根都变成了一口可以拿来操的肉洞,酥麻的快意自下体传遍全身。他急促地喘息,小腿悬在半空中难以挣扎,玉白圆润的脚趾蜷了起来,又被王杰希握着一点点掰开,涂上一层湿濡的药膏。
医修修长有力的大手从他的足尖抚摸至腿根,连脚趾缝都没放过。王杰希调配的药膏特意加了些不影响药效的草药,盛在小小的瓷盒里,透着胭脂一般温柔暧昧的浅粉,擦在雪白的皮肤上尤其明显。
叶修体内残余的情毒受到刺激后开始爆发,白皙的皮肤很快泛起红潮,本就没有几分清明的眼睛一片迷茫,腿根肉眼可见地抽搐着,大张的后穴用力收缩吐出更多的汁液。
那毒素每爆发一次,距离完全拔除便近了一分。不是没有能一次性清除的手段,只是太过粗暴,成了最先被王杰希排除的;再者,满面情欲、主动扭着身子往男人怀里蹭的叶师兄,哪个男人看了不会精虫上脑?
更遑论叶修是在情毒控制下、主动扯开自己衣服露出挺立的小鸡巴和流水的屄眼,当着医师的面就要用手指往里面捅,医者仁心,王杰希认为自己是好心、不忍心师兄饱受煎熬,这才用自己硬挺的肉棒插进去用力捣弄,借助一场酣畅淋漓的双修,操得师兄边泄身边排出毒素。
可惜,被喻文州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