莳晏没有过所谓的床伴。他之前对恋爱和性爱都不太感兴趣。
更何况他在高中的时候发生了那么一起恐怖事件,让他简直对恋爱与性避之不及。
收床伴、情人这种在贵族子弟里非常流行的事情,他从不沾染。
江浔也没做过别人的床伴。
他大好的年华都用在了读书和考试上。
要不然他也不会凭借自己的努力考出贫穷落后的F星、然后考上麦芙林学院了。
所以这两个人在这种事情上完全是菜鸟,却一拍即合。
莳晏对江浔的身体食髓知味,恨不得日日窝在床上肏江浔。
江浔没做过别人的床伴,因此只以为莳晏过剩的欲望是正常的,而他每天被捉过去肏个几次也是正常的,却不知道平常人根本不会有这么高频率的做爱次数。
江浔只觉得自己适应这个身份适应得还挺好。
他习惯了一回宿舍就是无边无际的性爱,习惯了莳晏发狠到恨不得将阴囊塞入自己体内的狠干,习惯了高昂地呻吟,习惯了骑乘习惯了给莳晏口交,习惯了两个穴口从来都是黏腻一片的奇怪感受。
这本来是睡觉休息的宿舍成了淫窟,始终弥漫着一股性爱过后的气息。
他像莳晏的贴身性爱娃娃,满足莳晏的一切欲望。
并且江浔甘之如饴,包容纵容着莳晏的一切欲望。
回到宿舍以后的江浔经常赤裸着身体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来是为了莳晏随时心思起来了弄他,二来是莳晏喜欢圈住他的身体,像一只大猫一样哼哼唧唧玩弄他的皮肉,嘴里吃着他的奶头,偶尔用手指插弄他的屄,或者用手轻轻扇一下。
有的时候江浔恍惚以为自己是大猫嘴里含着的一枚水光淋漓的玩具。
而莳晏看着光着身子走来走去的江浔,心情也有点复杂。
他还是没有忍得住。
但他不怎么后悔。
他选择了把江浔叼在了嘴里,他要江浔成为了他的人,那他就会竭力控制住自己、保护江浔,不会去伤害他。
莳晏和安略斯说过江浔的事情,他没说别的,只是告诉他,江浔是他的人。
安略斯:“你是因为他的精神力可以安抚你和他在一起的吗?”
莳晏被问得怔了一怔,表情略带迷茫:“我……”
他不知道。
他已经分不清了。
安略斯注视着莳晏,叹了一口气道:“你……算了,不管怎么说,和江浔在一起对你来说百利而无一害,你也可以借此好好控制自己的精神体。”
只是他看着莳晏的表情,怎么忽然这么担心呢。
对这个脑筋迟钝、不知人心、不善于表达感情、口是心非的小少爷,他真的有点忧虑。
***
“莳、莳晏,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
在骑乘的时候江浔总有种恐怖感,感觉自己的子宫会被贯穿,他总是会啜泣着哀求身上征伐他的青年,虽然青年很少怜惜他,还会肏得更凶。
“呜啊、嗯……”
含糊的低声哭泣和甜腻的呻吟混合在一起,一起被莳晏吻住吞到肚子里,舌头被捉住嘬吮,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巴流到了江浔艳色的乳珠上。
唇舌交缠的同时阴茎毫不放松,抵擦旋转着湿热的媚肉重重地捅入又抽出。
昏沉沉的江浔闭着眼攀附着莳晏的脖颈,他感觉自己出了很多汗,他今天用了薄荷味的爽身粉,身上出汗就感觉凉嗖嗖的,莳晏舔吃他乳珠的时候仿佛对那薄荷香气爱不释手,把他的乳身咬得咬痕斑斑。
一点清凉的湿润感从乳头升起,江浔轻轻喘了一声,只以为莳晏又吃自己的奶子,便顺从地挺起胸脯。
直到粗厚舌头上的倒刺开始抵住他的乳孔,动物的毛发刮搔着他赤裸的皮肉,江浔这才浑身一抖地反应过来,震动地睁开眼睛。
舔吃乳头的巨大猫儿见主人睁开眼睛,细细地喵呜了一声。
醋醋……神不知鬼不觉地从隔壁的储物间里跑了出来,出现在自己和莳晏的做爱现场……用、用舌头舔他的乳房……
莳晏偏头也看见了醋醋,他停止了对江浔的抽插,江浔本能心虚,竖起浑身的寒毛,结结巴巴开口:“我……它……它不怎么这样的,我、我等会让它到储物室一会……”
江浔窘得脸都红了,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叙述全无作用,因为猫儿还在吃他的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