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努力回想上一任院长的样子,那个阴沉贪财的狮子鼻男人。
江浔想他居然没有把玉佩卖掉,虽然这玉佩看起来并不价值连城,但是也能卖个八十星币的。
“这可能是你父母留给你的。”院长妈妈说。
是的,如果真的是父母留给他的,这可能是唯一能够证明他身份的东西了。但江浔拿着这枚玉佩看着,心情有点百无聊赖,他的父母或许因为迫不得已的理由抛弃了他,或许压根就死在了战场上,让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世界上过活,他不怨恨他们,也不怀念他们。最起码他不至于如那些战争儿童一般炸残了腿,还侥幸遗传一副头脑,但是江浔也不想去找他们,若是他们真的还活着,他找到了,三个人惨惨互相注视着,彼此中间插入一个陌生人生活,自己也觉得别扭。
江浔料想的以后的人生,大概是进入调查兵团做机甲操作手,然后和莳晏在一起直到莳晏厌倦,他默默退出莳晏的人生,看着莳晏结婚生子。
这已经是不错的预想了,可能莳晏的耐性还没那么大,也许没等毕业就厌倦了。
莳晏拿着那块玉佩,心里也有点古怪,他送过江浔很多东西,乳坠、各种情趣用品……都很昂贵,但是他好像没有送过江浔什么正经东西。
江浔在咖啡店打工,因为这个破打工占用了很多他们上床的时间,莳晏为此发过很多次脾气,但是江浔总是笑着安抚,不干是不肯的。
莳晏说你不打工我付你钱。江浔压根儿没理他这茬。
做莳家小少爷的跟班,就可以得到无尽的资源和金钱。做床伴,那岂不是更得有更大的资源了?江浔完全可以让莳晏把他推荐给理事或者校董会,但是江浔没开过这个口。而莳晏呢,直觉自己如果给江浔钱,江浔肯定会生气,虽然他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种直觉。有的时候莳晏感觉江浔看自己的眼神仿佛想要什么东西,他问过,江浔也很迷惘地回看他:“什么东西?”两个人面面相觑。
这时候的莳晏难得有点害羞,他咕哝了一句:“在船上一句话不说,一块破玉佩就想把我哄好吗?你是什么时候买的?”
江浔道:“这应该是我爸妈的遗物。”
莳晏闻言差点把手里的玉佩甩飞出去,他忙用手拢好,不解问道:“给我吗?”
“对。”
“为什么?”莳晏带笑看他。
江浔也不知道,若说这玉佩如果有个由来,比如说这玉佩应该传给自己的未来伴侣,又或者说这玉佩实在价值连城,是枚传家宝,给莳晏还能说是一桩表心意的礼物,但是现在这玉佩似乎什么用都没有,他也不知道怎么说。
他盯着自己的脚尖说:“没什么,就是想给你。”
莳晏瞪了眼这个看起来像榆木脑袋的人,但是下一秒他又在疑惑,自己为什么会生气懊恼?仿佛期待什么又落空了一样。
他甩了甩脑袋,示意江浔给他带上,江浔依言。
那红绳衬着莳晏的白皙脖颈,显得非常美。江浔觉得这玉佩似乎高级起来了,好像一枚漂亮的绿宝石。
莳晏拉开江浔的衣领,露出那起伏的乳肉,那红色的乳头在空气里缩了缩,挺立了起来,莳晏垂下自己的脖子,用脖子上那枚玉佩去冰了一下那颗乳头,乳头被玉佩轻轻打了一下,带来酥麻战栗的感觉,江浔嘶了一声,觉得敏感的乳头有点痒,他用手指揉了揉乳首,低声道:“干什么呢你。”
莳晏也低声道:“肏你好像有瘾。”
江浔睨了眼他,无奈敞开了身子脱下了衣服,莳晏用指腹按压那乳头,把它按压成扁扁的样子,接着用指甲拨弄那乳孔,甘甜的乳汁一点一点流出来。
“你左乳头好像比右乳头大一点。”也更骚。
江浔迷茫道:“是吗?”他掐了掐自己的左乳,身子敏感地微微抖了一下,“可能因为你比较喜欢吃这一边。”言罢江浔嗔了眼莳晏。
女屄已经湿润得当地分泌了许多淫水,莳晏把那淫水抹在江浔的乳头上,然后把阴茎送进了江浔的屄里,那粗长的阴茎把湿润的女屄插得满满当当,江浔湿了眼角,死死咬住袖口压抑呼之欲出的呻吟。
莳晏的冲撞把身下的江浔撞得一抖一抖,他随着那抽插的动作抖动着身体,那湿漉漉的屄口紧紧绞着那根阴茎,熟练地吞吐着阴茎,喷出淫水来润滑阴茎更顺畅地进入。随着抽插的逐渐凶狠,水也越来越多,那抽插的水声逐渐变大,江浔听了更加脸红不自在,忍不住往下体瞥了眼,那熟红的肉屄吃阴茎吃得正欢快,吐着水儿嘬得津津有味,阴茎抽出的时候带出不少淫靡的水丝,江浔的肚皮一片濡湿,都是他的淫水。
宫口没有一次做爱不是打开的,已经开始自动吮吸那根熟悉的阴茎,淫水丰沛的宫腔早就被肏成了鸡巴套子的模样,一下一下柔顺地张缩着,贪吃地想榨出更多的精水。
做完后的江浔满身汗腻发丝蓬乱,莳晏给他擦了擦身子,又不由得揩了几把油,往江浔那细腻的乳身上摸了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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