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约会搞砸了的懊恼和痛苦,安略斯自觉没脸见莳景,躲在家里捶胸顿足了很久。
他一想到莳景滴滴答答流泪的那张脸,心脏就紧缩扭转一样地疼。
他怎么可以这么冒犯他……
安略斯在这种自责的心态下心理变态了,他神色阴恻恻地拿出了自己的精神体,想用精神丝绞死它。
小伯惊恐地在他手里汪汪汪叫着。
安略斯叹了口气,松开了它:“开玩笑的,瞧你吓的。你能不能争点气啊,你知道不知道我在他面前……多丢脸啊。”
沮丧的安略斯十多天都没脸联系莳景,莳景倒主动来联系他了。
景:“我画了一幅画,你要看看吗?”
说着他发来了一个图片。
安略斯点开看了,他一怔,上面画的是……小伯?
帅气英俊的成年伯恩山在画纸上栩栩如生,安略斯瞥了眼地上垂头丧气的伯恩山,觉得实物和图片略有不符合。
安:“真好看。”
景:“你喜欢就好。”
莳景画了挺久的,有记不得的地方还会向绵绵请教。
终端之外的莳景抿了抿唇,他用手指摸了摸地上正专注看着画儿的小羊,轻声道:“你很想它么?”
绵绵蹭了蹭莳景的胳膊,轻轻地咩了咩。
它在说想的。
闻言,莳景的脸慢慢变得有点红。
他知道上一次的约会给安略斯带了误会,那个人又是说抱歉又是作揖,看起来有点滑稽。
明明一直都是游刃有余的温柔控场学长形象。
莳景流眼泪并不是因为难受,他其实是……爽了的。
说起来很羞耻,莳景的身体非常非常敏感,一些平常的抚摸与触碰带来的快感会在在脑内放大无数倍,让他颤抖着颅内高潮。
也因为这个,他尽量会避免和人接触。
而那一次绵绵乳房被舔咬的快感,也传递给了他。
从头皮传来的快感攫取了他的心神,让他全身颤抖几乎站不住,只能瑟抖着咬住嘴唇,竭力隐忍着口中的呻吟。
然后他的表情就让安略斯误会了,他非常愧疚,又不知道怎么解释,难道和他解释,自己不是委屈了的,而是因为太爽承受不住才哭了吗?
这也太难以说出口了。
其实莳景是一个极其慢热的性格,还有一点讨好人格,虽然外表很高冷,一点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