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病了,这在许芊眼里没什么奇怪,但在白夙贞这里就奇怪了。
“被暗算了?”
他站在他床边,看着他一副中毒的模样,原本朱红的嘴唇此时都有些发紫。
“是我自己疏忽,昨天夜里去送药,那家人在用凤仙花染指甲,我顶着那股气味送了东西,却没想到那碗凤仙花汁打翻到我身上。”
“这也太不小心。”
“人不惧这些,我只得装作无事的样子,便耽搁了洗净的时辰。我自己待一会,莫在我眼前碍事。”
他晕得很,这白蟒絮絮叨叨的令他心烦。
“呵,怕是只烦我吧。”
见他不是什么大事,笑着离开了他这间屋子,许芊在门口一见他出来有些担忧,赶紧上前询问。
“怎么样?我看不出阿青的问题,怎么一副中毒的样子?”
她诊不出病来,莫不是什么疑难杂症?
“无事,就是他不喜一些气味,昨个夜里闻得多了有些难受,缓两日就好了。”
“老毛病?”
“是,老毛病,我也闻不得。”
“唉,今日就得你出门送药了。”
医馆里静悄悄的,白夙贞出门了,她有些不放心独自一人躺在房里的叶青。
想了想还是打了盆热水,她今日见他出了不少虚汗,平日里艳丽的五官此时都暗淡了,让她觉得心里有些难受。
“阿青,睡了么?”
她端着盆进来,叶青躺在床上,好看的眼睛闭着,没有像往常一样谨慎地注视自己。
“谁?”
他睁开眼睛,看到拿着帕子靠近自己的许芊。
怕不是自己又发梦了,连中了凤仙花的毒自己都想着这般淫事么?
他呼了口气,选择转过脸去不看她。
“阿青,我见你出了些汗,给你打了盆水。”
连语气都那么像真的,一如往常梦一般,她来照顾他,想着就渐渐苏醒了欲望,呼吸加重了一些。
“嫂嫂帮我擦吧。”
罢了,既然是梦,就和之前一样就好了。
“啊,好。”
她没多想,只以为是他不舒服,使不上力气,帮他擦擦身子而已,就像自己照顾其他病人一样。
拉开他的衣衫,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他与白夙贞一样,平日里穿着整齐看着清瘦,却每一寸肌肉都长得极好,像是专心雕琢的。
她作为大夫本就对身体线条优越的人有好感,此时不带着任何亵渎的意思,沾了温水擦上他的身体。
叶青垂眼看着她专注的样子,下半身虽然还在被子里盖着,但已经完全硬起来了。之后是什么?对了,她会惊讶自己的反应,然后眼含媚丝地握住,问他这里怎么不舒服,怎么这般硬。
许芊却并未掀开薄被,只是帮他擦了胸膛就给他合上衣衫,抓住被沿要给他盖上的时候,被他一把抓住。
“怎么不继续了?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她怎么没像以往一样呢?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好烦。
“已经擦完了,若是再发汗我便再来,你唇色还是不好看,你想吃些什么?我与你做些来,唔——”
她措不及防被他吻住,惊得眼睛直愣愣地看向近在咫尺的俊脸,手中的帕子掉在地上,发出啪叽一声。
好香,比以往几次梦中尝到的都要香,他闭上眼吮吸她的唇瓣,冰凉的舌尖探进他的口中。
在他的舌头缠住自己时,许芊才反应过来她被强吻了,刚要抬起身就被他更紧地锁在怀里,两只手上下抚摸她的脊背。
“嫂嫂,今日怎么不继续了?你还没有问我肉棒为什么这么硬,还没说要用小穴帮我治…”
平日里话语总是带刺的叶青此时却一股撒娇的语气,埋怨她怎么不照顾自己。
“你,病糊涂了!”
她被他的话简直羞得无地自容,什么要用穴帮小叔子治病,这都什么跟什么?
可叶青觉得这是自己又一次发的淫梦,而许芊也是照例在梦中欲擒故纵而已。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堵住她的唇,手熟练地解开她的衣服。
大掌覆盖上她的绵乳,手指捏住她的乳头就开始揉捏,梦里她会把这里主动送到自己口中,今日她没有,便由他主动些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