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任何人都想不到,茈兰此时与许芊就在这家酒楼的地下建造的一处房间里。
从室内的摆设上能看得出来主人的讲究,不过灯火通明,叫人分不清黑夜白昼。
她此时已不再能理性思考要如何与茈兰周旋,被调教的淫荡身体和被注入的毒素仿佛烈火灼烧着她,只有被穴内那根粗壮雄伟的肉茎摩擦捣弄才能缓解。
“啊~不够,好难受~”
上身匍匐在床上,被单被手指抓得皱起,两团绵乳被压扁在身下,屁股高高翘着,在茈兰的进进出出间不断开始收缩内壁缠绕体内的坚硬。
淫水仿佛流不完,被伞状沟不断地掏出来沿着大腿内侧流下。
深处的花心不断地嘬住杵捣自己的龟头,让他意识到这里是另一处桃花源,又揉了两下绵软的臀肉,猛地向两边掰开,专心插那深处柔弱的壶口。
“这里是什么?吸得我好舒服,是不是也可以肏进去?”
他问道,语气里不乏兴奋,她的身体让他感到惊喜,甚至有些食髓知味。
她当然已经没有精力回答他,只呜咽着摇晃着身体配合着让他进入得更深,深处的花心被顶得颤抖。
“看来是被肏得神志不清了,不过我喜欢,还想再多看一些你求着我要的样子。”
说着他就把住她的臀肉,发了狠地捣弄已经被欺负得无力的花心,那圆圆的肉圈终于抵抗不住,松了口被那坚硬的凶器破门而入。
“啊啊——”
她闷在床头叫出声,浑身都在颤抖。茈兰也被这新奇的快感俘虏,兴奋地肏进肏出那箍着自己的壶口。
又觉得不过瘾,他又低头张口刺破了她肩头的皮肤,一边舔舐她甜美的血液,一边在她身体里驰骋。
宛如恶性循环,他越是对她上瘾,越是不满足地一边奋力挺肏一边在她身体上留下细小的伤口品味她的血液。而越是被他触碰,身上致使发情的毒素便更猛烈,让她不顾一切地在他身下淫荡地迎合。
茈兰射了一轮又一轮,射得她的小腹都感到了饱胀,甚至觉得那浓稠的白浆将花穴甬道中每一寸褶皱都浸泡,被肉棍进出间搅得咕叽咕叽作响。
不知道到底做了多久,她只知道他开了窍,翻来覆去换着姿势玩弄她。
“对,就是这样,用力~”
他把着她的腿,眯着眼睛看着她泪流满面地像是被把尿一般哗啦啦排泄着自己射了不知道多少轮的白浆。
而她不是因为羞耻,而是那毒素已经充分游走了她的四肢百骸,此时一会儿不被自己的肉棒肏干,便饥渴得啜泣。
“茈兰,我要,里面好酸好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