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主子们哪有善良的啊。他们需要善良吗。
阿珍艰难翻过身,闻着饭菜的香气,胃里立刻翻江倒海叫嚣着。她试着动了动手,挣不开。她好饿。她用胳膊肘,一点点挪动到床边,翻身跌下床,肉体“啪”的一下贴在地上,阿珍疼的哼了一声。
看着阿珍像个蛤蟆一样趴在地上,陈开璞忍着笑,得意洋洋道,“姐姐,要不要帮忙啊?”
“求我们,我们就帮你。”两个人居高临下、高高在上地看着她。
不该有的倔强忽然出现了,阿珍咬着牙,眼睛一阵阵发烫。被要挟,被欺辱,被绑成这样的姿势,爬着去吃饭。阿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求饶,哭泣,屈服,柔顺地贴上去,摇着尾巴乞求怜悯。她应该这样,也这样做过。可是面对和自己年龄相仿两位主子,在忍受了一天的淫亵后,她忽然不想再顺着他们了。
她咬着牙,脚底板贴在地上,维持着蜷缩的姿势一点点挪动双脚。
背后陈开璞再一次开了口,“只要说几句好听的,就抱你去吃饭。”
也许,这次我可以自己来。阿珍蹲趴着,残留液体随着动作从两个穴里滑落下来,滴在地上。丑陋的动作,在地上丑陋爬行。
“你不饿吗,说几句话都不会吗。”陈开瑜不耐烦道。
阿珍充耳不闻。她努力爬行,朝着桌上饭菜爬过去。
背后忽然一阵大力袭来。
阿珍猝不及防,一头栽在地上,膝盖撞到地上,摩擦着往外几步才停下来,火辣辣的疼。她强忍疼痛,扭头看去,陈开瑜正冷冷地看着他,手臂上青筋暴起,双拳紧握,仿佛在忍耐着什么。
陈开璞按着陈开瑜,不停安慰。“哥哥,别生气,别生气……”他不停地安慰着,声音有些发抖。
陈开瑜眼中怒火,看着阿珍。眼前的女人渐渐模糊,化成了年幼时那个女人,咬着牙总不肯求饶,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拖走后第二天便发了疯。
“为什么……不求饶?”都到这一步了,为什么要有这种可笑的自尊心。陈开瑜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女人面前,抓起她的头发,迫使她面对自己,艰难开口。“为什么?不求饶?”
阿珍疼的皱起了眉。她张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陈开璞拉在背后拉着哥哥,他阻止不了,看着陈开瑜抱起阿珍,大步走出房门,走到院子中,将怀中女人扔在地上,“滚吧。”看着翻滚在地一动不动的女人,他转身回了屋。
陈开璞立刻跑出去,找到草丛里的女人,她已经昏过去了。春天的夜晚仍然有些寒冷,陈开璞脱下外袍盖在她身上,抱着她回了屋。
陈开璞将阿珍放在床上,解开她的手脚,小心检查她的全身。膝盖,大腿,后背,全是淤青,青紫红肿,好不凄惨。他看着这些伤口有些后悔,“哥,你总是这么不知轻重,以前的事,和阿珍有什么关系?”
他站起来找到药膏,又回去坐下,一边涂一边道,“你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这还好是阿珍,若是换了别的女人,早晚要受不了。”
他转头看着陈开瑜,仍然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便叹口气,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过了会儿,陈开瑜走过来坐下,夺过他手上的药膏,将女人揽在怀里,开始认真涂了起来。陈开璞看着他,脸上又一点表情没有了。
“闷葫芦。”陈开璞低声道,走到一边。
……
被扔出去落在地上的瞬间,阿珍就摔晕过去了。等她醒过来,正被人抱在怀里坐在椅子上,身上一股药膏味儿。她抬起头,正对上陈开璞含笑的脸。
“姐姐,你醒了?我们来吃东西吧。”
魔鬼。阿珍浑身发疼,拼尽全力挣扎。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陈开璞轻而易举压制住女人,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他亲了一口女人发顶,安慰道,“别害怕。你看,哥哥已经走了,我也不会伤害你的。你不是饿了吗,这里有好多吃的。你是不是没力气,我喂你吃怎么样?”他不停安慰着,一边筷子上夹了道菜放在她嘴边。
阿珍确实饿了。她饿的手脚发软,胃里烧疼。一闻到饭菜的香气,她就犹豫了。她环顾了一圈,确实没看到陈开瑜,终于抵不过饥饿,张口吃了下去。
“真乖。”陈开璞高兴起来,他又夹了几筷子,阿珍都乖乖吃了下去。
阿珍被伺候着吃了些饭,手脚恢复了力气,便伸手去拿筷子。“我自己吃。”她道。
陈开璞笑着躲开她的手,“你还没有恢复好呢,我来喂你吧。”他语气温和,但不容置疑。
阿珍抓了几下,没抓到,就放弃了。随便吧。她张开口乖乖接受投喂,忍受着陈开璞时不时的触碰。
在筷子又一次递到她面前的时候,她撇过头,“我吃饱了。”
“啊,好吧。”陈开璞恋恋不舍地放下筷子,揉了揉她的头,将阿珍抱起来朝着床边走去,“那睡觉吧。你也累了一天了。”
阿珍被放到床上,才反抗道,“我要回去了。”
“今晚你不回去。”陈开璞微笑着反驳道,“就在这儿睡。明天一早,就要出发去祈福了。”他摸了摸阿珍的脸颊,“到时候带你出去。”
阿珍不再说话了。即将出门的喜悦涌上心头,她蒙着头,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灯关了,男人的身体靠过来,将她抱在怀里。屋子里一片寂静。
“还疼吗?”陈开璞突然开口,“给你上了药,明天会好一些。”
阿珍没有回答,她很快睡熟了。
陈开璞在身后轻轻叹了口气,搂着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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