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从陈肖那儿挑了一个名导的本子,要去横店三个月。
临走前,他亲自在夜色里帮林纾挑了个雏。高中刚毕业的孩子,复读了两次才考上外省的一个不知名的传媒学院。
小孩儿年轻听话,在床上又放得很开,林纾这些日子,大多叫他跟在旁边伺候着。
为了方便,她在云顶酒店专门为他留了一间房,今天和生意上朋友喝得多了些,脑袋有些断片,到酒店时下意识叫陈肖把陆晚舟带过来。
林纾坐在沙发上,看着乖顺跪在身下的青年,眼睛阖上,闭目养神。
方延刚刚伺候着金主喝了一杯醒酒的茶后,现在便自觉跪在金主脚边,埋头用嘴伺候着那根粗壮的鸡巴。
他起初被叫来时,还有些不甘不愿,觉得金主长相普通,年龄上又快比他大上一轮。
后来便彻底放下了这点小心思,跟他同期进来的那位已经被玩到送进医院,而他除了屁股糟点罪,其他倒没什么。况且金主身材保持很好,钱给得大方,在床上又没什么怪癖。
出神的刹那,被金主按着头猛地一下深喉时,方延喉咙应激性呕了一下,眼眶泛起红。
……
陆晚舟下午上完课刚出校门,便看见那辆熟悉的车,尔后便被陈肖火急火燎拉上了车。
一路上车行驶得飞快,陆晚舟安静坐着,看着窗外掠过的景。
快到地方时,陈肖才吐露,是继母醉了酒,打电话要他去跟前伺候。
说什么伺候,只不过是换了个地点挨操。陆晚舟自己知道,陈肖也门清。
如提线木偶一路被人带到酒店的高层,陈肖给了他房间的门卡便下了楼。
刚打开酒店的房门,便闻到空气中满溢出来的性爱的味道。
身子僵直愣在原地,漂亮的眸垂下,陆晚舟抿唇看着床上正在做爱的两个人。
即使是背影,也能感受到坐在继母身上那个男生年纪不大。
似乎注意到他的存在,男生转头看他,陆晚舟一见,便明白那张脸是继母喜欢的模样。
脸蛋白净,五官清爽,那双眼微微上挑着,眼角泛红,俨然被操出了媚态。
方延双眼迷离,“林总,他是谁?”
陆晚舟眼睫微颤,垂下眉,知道那男生不知道他身份时,竟暗自松了口气,只是不知道继母会怎样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
陆晚舟安静站着,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连帽卫衣,修长白皙的脖颈露在外边,看起来少年气十足。
林纾眯起眼,冷冷出声,“管好自己的事。”
她捏住方延的那张俊脸,几乎是施暴似的往上操了几下。她不喜欢情人窥探自己的私事。
方延又疼又爽得无力拱起腰肢,知道金主在警告自己,于是闭了嘴,更加卖力得伺候,后穴完全吃进紫黑色的鸡巴,摆着骑乘的姿势,每一次都是深深坐下。
甜腻的呻吟声穿过空气,直直穿过陆晚舟的耳膜。身子直僵僵地站在门口,隐约猜到继母把他叫来这里的意思,可他却不愿细想。
林纾嫌方延动得不利索,支起上半身把人摁倒在床上,单膝跪起,每一下都深深操进逼里,把人操出发情似的猫叫。
目光扫过一旁僵直站着的青年,明明还在同着别人性交,声音却淡淡的,似乎一点也没被情欲影响,“还不快滚过来。”
陆晚舟脸色煞白地走向床边,身子踉跄着被人拉下,林纾粗暴按住继子的头,撬开他的唇,迫着他伸出软舌。
身下依旧是有条不紊地操弄。
林纾身上上衣未脱,只裤子的链子敞着,手抓住方延的腰,向上不断挺动,黑色毛发下阴茎次次用力撞击进体内,两个坠在外边的睾丸硬生生挤进去一些。
方延抽着气,身体哆嗦不止。
陆晚舟亦是呼吸急促,唇被侵犯到近乎缺氧,他的双靥泛红,到最后,双腿没有力气得弯下,跪倒在床上。
身下有了射精的前兆,林纾才放开继子的唇,继而把方延的身体抬起。
粗硬的耻毛搔刮过肠肉,林纾抓住他的两只手,向后一抻,腰部快速挺动。
啪啪啪的声响在空气中清晰回响,夹杂着方延淫乱的呻吟。
舌头淫荡得吐出来,方延口齿含糊地呻吟,“嗯……大鸡巴好大,骚屁眼被操得……嗯……好爽……”
说完时,双腿颤抖着再一次被操到前列腺高潮。
林纾抽出阴茎,把方延换了个姿势,却不急着操进去。“不是学舞蹈的吗?把腿劈开。”
方延还处于高潮,身体酸软得不行,却不敢违背金主的话,听话劈开标准一字马,白净的一双手撑在床面,屁股像上撅起,后背式被勃起的阴茎竖直插入。
这个姿势使得阴茎在体内操得更加顺滑。
被鸡巴操了几下后,他马上受不了地趴在床面上,不住摇头。
“啊啊啊啊……不行了……顶到了……大鸡巴好会操……嗯……撞到骚点了……啊啊啊……太快了……不行不行……慢一点啊……”
方延一会儿爽得头皮发麻,一会儿难受地又想要逃离。
不管难受还是欢愉,他都只能被迫承受女人给予的一切,皮肉撞击的声音越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