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敬弛手快撑住两条大腿说:“那我明天不去行吗?”
孟醇看着他。
他忙说:“你同意我就做!”
为表诚意,杜敬弛凑到伸出舌尖就能舔上的距离,催促孟醇点头。
“...行,我同意了。”
“不行,你没说同意的是什么。”
黑乎乎的烟灰抖落进洗手池:“同意你明天不用去村里。”
“嗯,不用去村里...不用去干什么?”杜敬弛跟教小孩说话似的,非逼孟醇把话说全。
“不用去村里当帮手。”
“你连起来,完整地说一遍。”
“你他妈没完了?”孟醇朝杜敬弛嘴里拱。
杜敬弛往后躲孟醇手里那根烟,生怕掉下来的灰烬烫到自己。他重新贴回去,眼睛挤成一条缝道:“我怕你坑我嘛。”
孟醇深吸一口气,说:“我同意你明天不用去村里当帮手。”
杜敬弛诚意十足,有了前几次的经验一吞就进到细嫩的喉口。呛到了,龟头连着整根东西在嘴里震。
孟醇不满足地压着后脑勺往深了挤,唇口在性器的托拉下变成两瓣肉叶:“手别老闲着,你不是男人吗?知道怎么做才舒服吧。”
杜敬弛滋滋去吸唇边包不住的口水,顺带吮大一码嘴里的阴茎,撑得他晃晃脑袋把东西吐出来:“等一下,缺、缺氧了。”
孟醇抓着杜敬弛放在自己根部的手撸动,头部湿答答地往杜敬弛鼻尖顶,戳得人小幅度地颤,想躲又不好意思躲得太明显,只能让孟醇逗猫似的玩。
粗长的性器重新没入口腔。
“呜呵,嗯呜呜呜——”
杜敬弛不敢大声哼哼,顶急了他就伸手推孟醇的腹肌表示抗议。
这个傻逼怎么每次射的都这么恶心...杜敬弛红着脸把孟醇的东西吐出来,心想衣服不能要了,摊开掌心去拦要掉到石膏上的那坨。
孟醇替他刮去下颌的精液,坏心眼地涂抹在润红的嘴唇上:“脏了还穿着干什么,脱了。”
杜敬弛拍开他的手,呸呸呸撇开嘴上的脏东西:“你弄完出去啊,我不喜欢跟别人一块洗澡。”
孟醇来劲了:“老子就喜欢跟别人一块洗,怎么办?”
“......”
杜敬弛真不知道孟醇在外奔波一天哪来的精力,明明浑身上下就一张嘴两只手能供他玩,愣是折腾到半夜才从浴室出来,热水器跟着轰隆到半夜,吵得附近几间棚子现在还亮着灯。
本以为今晚还会失眠,结果刚沾床没两分钟眼皮就灌了铅似的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被大虹从被窝里拎出来时杜敬弛以为自己还在梦里,睁开眼眨巴两下,没撑住又闭了回去。
“醒醒,准备去村里了。”大虹毫无半点怜悯之心,直接把人放进轮椅,迎着热风推出帐篷。
杜敬弛立刻吓醒了:“村里?什么村里?我今天不是不用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