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敬弛心里的欲念一下给风吹得干干净净,还没来得及反抗,孟醇憋成紫红色的鸡巴已经重新大开大合撞回来,顶得他膝盖发软,身子直往前塌。
天全部黑了。沙漠里看不见一棵树、一栋高楼。四面八方都有不那么清晰的交谈声,让杜敬弛觉得下一秒就该听见一声惊讶的尖叫,大声唾骂窗户内媾和的两个男人。
“孟醇,”杜敬弛敌不住可怕的联想,“别在这...啊,别在这做——”
孟醇扇了把白花花的屁股,打出一片红色臀浪:“床上也不行,床下也不行,你究竟是来还债的还是要债的?”
杜敬弛腿根打颤,连连讨饶:“孟醇,我、啊,我站不住了...腿好疼,小腿真的好疼...”求到后面甚至掉了两颗滚圆的泪珠,砸在窗檐上。
要不是知道自己一直使力气抱着他呢,孟醇差点都要被杜敬弛声泪俱下的演技骗过去。
孟醇使劲揉了把杜敬弛鼓胀的胸脯,听见耳边痛到嘶气儿的声音,说:“杜,敬,弛!有种你就给老子演荡妇。”
眼看杜敬弛身前那根上下打晃的熟红色性器快要高潮,孟醇惩罚似的握住那两颗滚圆的睾丸,用力挤了两下。
“啊——”杜敬弛眼冒金光,浑身脱力地滑坐到地上,阴茎还在一跳一跳地向外射精。
这回他如愿逃开了窗前的凌迟,终于在不会发出响动、也不会给人看见的地板上,臀部高翘,任由孟醇操得他反应蒙钝,白眼微翻,爽得总想抬头去找墙顶的光亮。
孟醇粗壮的肉棍子撑得他整个肚子都满了,每个角落都塞得严严实实。
越操,杜敬弛的肩膀越矮,孟醇干脆将他顶得直不起身趴在地上,掐住两瓣浑圆挺翘的白屁股,任自己驰骋。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直到杜敬弛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忘不掉走后门是什么感觉了,才找回半点神志,试着绷起臀夹了一下孟醇,好结束这场旷然持久的肉搏。
醇抱着他的腰,下体还跟臀肉紧紧贴在一起,那根可怖的孽障依旧跳动不止,不停往杜敬弛肚里送着子子孙孙。
两人躺在地上,活像晒太阳的公狮母狮。
“你真他丫禽兽...”杜敬弛靠在孟醇怀里,紊乱的呼吸还需要时间平静。见孟醇的胯又往自己屁股上压,忙道,“别,别别别——说错了,说错了!”
孟醇顶了一下,把脸埋进杜敬弛汗津津的颈窝:“违法乱纪,贿赂海关,让你入境懒得登记...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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