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敬弛以为这算完了,结果孟醇还没准备放过他,一块倒进脏不拉几的小沙发。
孟醇分开他的双腿,把尿似的,宽大的手掌拢住两瓣屁股,老二雄赳赳气昂昂地立在臀缝中间,茎柱黏不兮兮往杜敬弛犹如红果子的卵蛋上磨。
虽然屋里也没第三个人在场,杜敬弛门户大开,心里还是臊得慌,撅着屁股慢慢挪到孟醇小腹那块坐着,直起腰,转过肩膀,说:“慢点动,行不行?”
孟醇将下巴凑过去,卡在杜敬弛颈窝上,耳朵堪堪擦过两瓣张合的唇。
楼下很热闹。
士兵们聚在休息区玩杜敬弛教的把戏,谁都没意识到他们的老师正一墙之隔欲海沉浮。
杜敬弛突然被抱起来,连忙扭身揽住孟醇的脖子,腰拧得像麻花。
玉面似的背,给孟醇蹭成大花猫。他依旧不满足,不放过杜敬弛每一片肌肤,将人正面锁在怀里,让大少爷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紧紧搂住自己。他一边看着杜敬弛高潮失神的模样,一边想着泽托今天说过的话,情绪堆积如山,像其中有只暴躁的老虎迷了路,嗥叫着撞在心口,五脏六腑好似火烧。
孟醇没听见杜敬弛在叫他,回过神来,杜敬弛已经快要抱不住自己,指甲跟发脾气的猫一样在他后背乱挠,有点疼,更多是痒。
他坐回沙发上,杜敬弛曲起腿坐在他怀里。
孟醇再次耸动了半个小时有余,才草草拔出性器,盯着杜敬弛的肚子,射在上面。
沙发算是彻底不能碰了。至少洗完澡以后不能。
孟醇今晚没着急走,而是躺在杜敬弛身边想事情想得出神。
杜敬弛捏起孟醇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好像很嫌弃地提到半空晃了晃,然后放了回去。落回腰侧凹陷的大拇指轻轻摩挲两下,没再动作。
吵闹的士兵散了很久了,杜敬弛好奇地问孟醇,宵禁,还不走吗?
回头,发现孟醇竟然闭着眼睛,已经睡着了。
孟醇长得凶,休息时依旧有股警惕的劲,仿佛并未入梦,随时会睁开双眼,撕咬欲行不轨的敌人,将其掀翻在地。杜敬弛望向天花板,过一会,又看向孟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