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有意思。”杜敬弛服气。
瑞挪说:“我听那个佣兵受伤了。”
杜敬弛敛起笑容,看着远处摇曳的军旗,冷然:“嗯。”
佣来佣去的。
态度转换得令人措手不及,低头又显得败底曼一截,瑞挪一时脑热,道:“本来也不用他们去。”
杜敬弛哼笑两声,说:“是,你去都不用回来了。”
“杜!”瑞挪愤愤蹲下来,看着他,“你嘴巴对我很坏。”
“你嘴巴也没好到哪去。”杜敬弛抱起双臂,“别人有名字,凭什么佣兵佣兵的叫。”
瑞挪苦着脸,挣扎了一番,妥协道:“...对不起。”
杜敬弛还是没看他。
瑞挪强压别扭问:“他...名字怎么拼?”
杜敬弛嘴唇开合:“孟醇。”
“明晴?”瑞挪艰难地模仿音节,“门裙?”
“孟,”
瑞挪盯着杜敬弛立在齿间的舌头,学:“孟。”
“醇。”
瑞挪一屁股坐在地上,仰望台阶上的杜敬弛:“醇。”
“孟醇。”
“萌蠢。”
杜敬弛终于看向他,点头:“孟醇。”
“萌蠢。”
“......”
瑞挪睁大眼睛:“我是不是个好学生?”
杜敬弛如实:“一般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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