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敬弛拽着他的衣领,上下调换过来,用自己的重量压住男人。
那个常出现在夜晚梦中的大家伙从裤子里跳出来,打在杜敬弛鼓鼓囊囊的裆部。两个人隔着杜敬弛胯间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同时喟谈出声。
半扒的内裤边缘挤着杜敬弛半个屁股,孟醇湿润手指后往臀缝揉去,慢慢磨红他全身。
被进入的感觉就像孟醇的名字一样略显耳生,杜敬弛嘴唇泛白,咬着孟醇的唇峰给自己打麻药,使劲吞进三根指节,把里面催得很湿很软,去摸孟醇的东西。
似乎太急了,吃得有些撑。杜敬弛闭眼,忍着最后一丝疼坐下去,孟醇摁着他的腰,不让瞎动。
很久杜敬弛那根才往外吐水,孟醇才依照他能接受的幅度顶开甬道。
太快到太慢,杜敬弛适应至天明,双臂撑在孟醇肩侧,沉腰躬身追对方的温度气息。他摸到胸侧凸起的肉疤,一直盯着,最后再也忍不住,终于开口问孟醇:“是不是很痛?”
孟醇翻身,攥住他的脚踝:“没有送你走的时候疼。”
杜敬弛瘪着嘴,露出一副又哭又笑的表情。
孟醇撞开他的大腿,把结实的肌肉都顶成一滩滩波浪,任由潮气爬满两个人的神经,又刹在杜敬弛那一瞬间的极乐前,距离比适才的拥抱更加紧密,星星又落回这双眼里,装着自己。
“你不要看我。”杜敬弛抬手挡住双眼,“...我醒了怎么办?你又不在了怎么办?你不要看我我也不要看你,我们就能再呆久一点,真的。”
他讲述经验之谈的语气仿佛已经体会过无数次梦醒时的遗憾,正试图劝解眼前这个孟醇能信他,听话,好让自己少几分失望。
孟醇甚至用了点力气才挪开他的胳膊。
杜敬弛红着眼睛望向别处:“你干嘛——”
“杜敬弛,”孟醇喊他。
“杜敬弛,”
“杜敬弛。”
“我不是假的。”
杜敬弛抽噎起来。
大哭起来,打着嗝,搂住他的脖子,把声音死死埋进他的味道里。
他像个盛不住水的瓷瓶在四分五裂,一块碎片就能吓得人退避三舍,偏遇上一个不怕疼的孟醇,尖角抵着胸口了还搂得用力,拢紧每条分崩离析的缝隙,变成蔓延在他身上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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