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法术就是好使,一天猎了以往几天的量。
邢凪收拾好准备回程,转头发现严闫正在不远处翻翻找找,走过去用疑问的眼神看着严闫,只见他站直了说:“我刚才发现,这里是之前我和那毒角车打斗的地儿,”他挠着头说“那时候我躲山洞里发现自己项链不见了,但是当时伤的太重,只能坐在山洞里等待附近的人来营救,现在我得把项链找出来才行,应该就在附近。”邢凪帮他找,结果看遍了这附近有可能藏着项链的角落,都没能找出个项链影子来。这项链应该挺重要,见严闫找到天色逐渐暗淡了也没有要回去的意思,便提议去附近的河流旁边休息一晚上,第二天继续找找。
两人在河边生了火,砍了几片巨型芭蕉叶当做今晚的床铺。邢凪在周边捡了树枝在火上做了个支架,接着从蛇皮袋里拿出两块鹿的后腿肉,拿小刀切成巴掌大的肉片,又掏出小罐的盐巴和香料粉均匀撒在肉面,把鹿肉穿在削了皮的树枝上,放在火堆上烤。直到肉香味逐渐浓郁,严闫才想起今天两人都没怎么吃东西,是真的饿了。烤肉没这么快好,邢凪起身去河边,在蛇皮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汤锅,往里面装了些水,又找了几棵野菜洗干净后切成小段扔进锅里,忙活完后便放在火堆旁边加热煮沸。
严闫盯着火上被烤的滋滋冒油的肉串:“凪哥你挺熟练啊,咋还连盐巴都带上了?”
邢凪比着手势:有时候会在秘林过夜。
他转动着肉串,已经熟透,就拿了下来,放在提前洗好的叶子上切成更小更易入口的块状,最后又从身旁的草堆里面摘几根不知名的香草碾碎了撒上去。严闫早已经馋的眼冒金星,等邢凪把叶子包肉递过来,他赶忙捧起塞一块进嘴里。盐和香料配合野鹿肉的膻味,是野性的香味,后腿的肉更紧实却不会干瘦,每咀嚼一下都有些许油脂溢出,而那不知名的香草在咽下之后似有似无地泛起清香,吃完后也不曾觉得油腻。严闫嗷嗷吃着烤鹿肉,看着邢凪吃一会肉就喝一回汤,又觉得自己渴了,也没问邢凪便拿起那锅温热的野菜汤喝了起来。
“呼,满足。”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放下,才看见邢凪正黑着脸盯着自己看:“哎呀,我不是看你喝着香嘛?也想试试!凪哥你这手艺去镇子上能当厨子了,在这打猎有点浪费。”邢凪看着汤锅剩下的几口,无声地打着手语:你喝吧。严闫就等着这句了:“哈哈,那我可不客气了!”
吃饱喝足的两人把火堆旁收拾干净,又把提前洗好的芭蕉叶铺好。严闫刚抱着头翘着腿躺下,就见邢凪这时候起身走去河边:“去干嘛?”邢凪回头比了下手势:洗澡。楞了一下又加了一个手势:别看。严闫摆摆手笑道:“我不看,我能看啥呢?咱俩都是男人没啥好看的就是说。”
秘林的月光很亮,秘林的河水也很冷。邢凪脱掉沾染了些许血迹的衣物,在河边一跃潜入彻骨冰凉的水里,可他只觉得舒适,并且惬意地任由自己漂浮在水面。结果就是有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这一切:“啧,鸡巴发育得不错。”邢凪连忙站在水里,发现严闫不仅没扭过头,甚至还直勾勾盯着自己看,嘴角也微微上扬着,似乎在回味刚才看到的一切。邢凪感觉自己像被他挠了一把心脏,刺刺麻麻,马上就连冷水也不泡了,撑起身子上岸就捡起衣服往身上套,也不管湿没湿。他比了比手势让严闫也去洗澡,严闫用剑,身上溅了很多血,他不太想和一个血兮兮的人躺一块芭蕉叶。“那我也洗澡去了,你也不许偷看。”说完便站起身脱去了衣物,“但可以直接看。”
邢凪没反应过来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却在白得反光的肉体再次上岸,胸肌上两个乳头在眼前晃着,而那赤裸且蛰伏在双腿间白嫩的性器也越来越近时,才意识到自己无意识地坐在芭蕉叶上看完了对方洗澡。严闫的血统比较特别,使他拥有优异矫健的外表,也有着几乎半透明的皮肤,站在光下,莫名会有种很容易脆弱感。
邢凪别过头,不愿意再看那已经快要靠上自己脸的性器官,却见严闫蹲了下来接着双腿跪在邢凪两侧,他和邢凪差不多高,双手两边一撑,竟是把邢凪圈了起来。严闫此刻的脸离邢凪的脸不到一寸,高挺的鼻梁都快戳到对方脸上。邢凪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喷到自己脸上后变凉,接着又一股热的覆盖在那块皮肤上。
热气慢慢从邢凪的脸颊一路喷到耳骨上。他听见严闫嘶哑着声音说:“你硬了。”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