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熠冷哼一声道:“你懂房中之术?你什么都不懂,只会横冲直撞。你若只是想在我这里纾解肉欲,就不必管我如何。”
江戡被这句话刺得胸口发疼。他想说不是的,他也想让师尊像白日那样欲仙欲死。他想说凭什么其他人可以做到,他做不到。
他还想问,凭什么师尊在他人身下就娇媚诱人,在他身下就不情不愿。
可以上这些,他没有说也没有问。
江戡的喉结滚动,说:“我的灵力被污染了,有走火入魔的迹象。”
他不知道身前的人在听到这句话后脸上错愕惊慌的表情。
“你……”殷熠挣开他的双臂,两手撑着床沿艰难地起身。
“嗯……出去……好大……”
已经软下去的阳物因其体积巨大,在拔出来时仍然有些费力。龟头在拔出穴口时,发出“啵”的一声响。
满当当的精液缓缓地从艳红的后穴流出,挂在大腿内侧。
殷熠不顾下身挂满精液的羞耻,起身将江戡推到在床上,上前就去解他衣带。
衣袍被急切地扯开,露出大片光滑而坚实的胸肌。被师尊的手触碰到胸口的那一刻,江戡浑身一颤,胯下竟又有抬头的趋势。
“嗯……师尊……”他轻喘道。
殷熠没有注意到江戡的反应。他的手一路下滑,最后覆盖在小腹处,丹田的位置。柔软的手掌透过温热的皮肤感受丹田灵力的流动。
流动滞涩,隐约能察觉到一股浊气。这股浊气还有往外扩散的趋势。
殷熠的脸色很难看:“这件事,除我之外,你可还有告诉谁?”
江戡脸红着摇头。
殷熠咬牙道:“你不准告诉任何人!”
江戡看着他师尊急切气愤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师尊是在担心我?我已经有走火入魔的趋势,师尊不举发我?”
眼前的人突然目光躲闪地偏过头道:“我从来就不赞同诛杀入魔修士。”
他又补充道:“你现在丹田内的浊气并不多,只要能平心静气地修习,不是没有恢复的可能。”
平心静气。说起来容易。
大多数修士的修行过程都是与自己各种贪欲的争斗,为了增进修为,修士们压抑自己的欲望,克制自己的本性。而当走火入魔时,神思如崩溃的千里堤坝,先前压抑的各种欲望便如同海水倒灌,十倍百倍地冲垮心境。
被压抑得最多的欲望,就成了心魔。
想让心魔平息有两种办法。一是消除欲望,让自己变得无欲无求。二是满足欲望,直到这欲念不再足以成为心魔。
无论哪一种方法,都难于上青天。
江戡苦笑道:“师尊难不成想帮我消除心魔?这世间可没几人能做到。”
烛火摇曳间,他居然看见殷熠的眼角似乎红了。他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殷熠说:“别废话。告诉我,你的心魔是什么样的欲念。”
江戡不回答了。他默默地坐起身,弯下了腰,双手撑在脸上,盖住双眼。
“快说!事态紧急,勿要扭捏。”殷熠伸手去握他的手腕。
江戡闷声道:“……是你。”
殷熠蹙眉不解。
江戡继续道:“今日我见到你……之后,便生了心魔。”
“所以我的心魔大抵是……肉欲。”
殷熠听到这话,怔愣片刻,随即后退两步,面如金纸:“竟是因为我……竟是我害的你……”
室内一片静默。
见半天没有动静,江戡将脸从手中抬起来。他看见殷熠正在怔怔地看着他。
“师尊?”他站起来朝殷熠靠近,却看见殷熠的目光朝自己的下体看去。
江戡衣袍大敞,下方那处已是一柱擎天。
殷熠忽而将他推倒在床上。
“既然你的心魔是因我而起,那便由我来消除。”殷熠将脸埋在江戡宽阔的胸膛上说。
话落,他跪坐在江戡两侧,当着他的面,开始宽衣解带。
江戡从未觉得面皮这么滚烫过。明明今天已经将师尊的躯体看了个遍,刚才还将自己的精液射在他肚子里了。
简简单单脱衣服的动作,由殷熠做起来,在江戡眼里竟比刚才他朝自己露出后穴时还诱人。
他的眼神四处游弋,最后固定在屋内的柱子上,认真得好似在观察这根柱子有几根裂纹。
耳畔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狐裘大氅落下时带起一阵又暖又痒的风。江戡悄悄地将目光移回师尊身上,他已经在脱白色的里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