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熠双手软软地推拒着江戡的肩膀:“我有话说……别再吸了……嗯啊啊啊啊——”
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殷熠的尾椎一麻,挺着胯就颤抖着射了。
他失神地喘着气,刚才急着想要说的话一股脑地忘了,脑中只有一个羞耻的念头在不停地回荡:他被江定乱吸奶吸到射了。
江戡自师尊的胸口抬眼,心满意足地欣赏着师尊被他吸到高潮的表情。而后一只大手搂住师尊的腰肢,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探到师尊衣摆下面,一路沿着细腻的大腿摸到两腿中央:
“这么久不见,我要看看师尊积攒了多少……”
江定乱忽而一愣,不确定似地又摸了摸殷熠的下面。然后他从殷熠衣摆下抽出那只手,抬到眼前眯着眼睛仔细观察。在他看清了手中稀薄的液体后,脸色立马变得很难看。
他阴沉着眉眼把殷熠推到床上,骑到他身上开始撕他的衣服。江戡手劲极大,殷熠那身特殊材质的衣服在他手下像碎纸般被撕得破破烂烂。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殷熠此时终于察觉到江戡的不对劲:“怎么了?”
江戡没有回应,眉目间的戾气阴沉得可怕。
他终于完全撕烂了殷熠的衣服,一把扯下那碍事的亵裤,低头去看殷熠依然被贞操锁困住的肉棒。
那东西刚刚射过,此时软趴趴的,乖巧地伏在笼中。
铁笼上的精液稀稀拉拉,几乎呈透明状,不像是积攒了很多天的样子。
江戡抬手便震开了铁笼上的锁,将铁环和铁笼粗暴地扯下,抬手去抚摸那上面稀得近乎呈水状的精液。
江戡的心口掀起惊天骇浪的怒意和酸楚,他粗暴地将殷熠掀翻过来,一手去探他的菊穴。手指没有碰到他走之前设下的封印,而是直接摸到了柔软湿热的穴肉。
江戡浑身血液发凉,脸色一下子白得吓人。
殷熠这下也反应过来他这是误会了,正要开口解释,却听一声颤抖而隐忍的质问。
“是谁?”
江戡欺身而上,把殷熠压在身下,双目通红得似要滴血。
“是谁碰了你!”
握在殷熠肩头的指头力道大得似要将他的骨头捏碎。殷熠痛哼一声,被江戡捏得心头上来了几分脾气,正要直接将人掀翻,却见江戡身上缭绕着几分魔气。
殷熠这才意识到,江定乱的心魔愈发严重了。怀疑殷熠有了其他人,居然会让他受到这么大的刺激。
掌心的攻击术法消散,殷熠的手掌转而轻轻地搂上江戡的腰,安抚似的摩挲着。
“没有人碰了我,定乱,你冷静一点。”殷熠放柔了嗓音,“师尊答应过定乱,只给定乱一个人肏,你不相信师尊吗?”
江戡似是真的被安抚到了,阴沉暴戾的眸光稍稍缓和下来,周身魔气也略微收敛。语气却还是生硬冷峻:“那这是怎么回事?”
“我中毒了。”殷熠言简意赅地说:“此毒能催动情欲,你又不在,所以我只能……”
“师尊中毒了?可还有哪里不适?”听到殷熠中毒,江戡周身的魔气在一瞬间消散殆尽,眼中的暴戾削去大半,“可有治愈之法?”
殷熠摇摇头:“此毒甚是奇怪,连司药长老也未曾见过。我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他咬了咬唇,有些难以启齿:“毒发时会……肉欲难消。”
搂在江戡腰间的手一路摸到他背部,殷熠将身上人往下按了按,也不在乎两人的胸腔砸在一起时的疼,执拗地将江戡紧紧搂在怀中。确认了这个姿势对方看不见自己的表情,殷熠才别扭地说:
“但我没找别人,我是自己……动手的。”
说这句话时殷熠的脸颊烧得要命。身下还戴着贞操锁,他再说这句话,简直就像是在对伴侣证明自己的贞洁。
伴侣……江定乱才不是他的伴侣。
殷熠听见江戡的呼吸粗重了几分,虽然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但是殷熠知道,江戡大约是相信他的。
江戡许久没有回应,殷熠略感奇怪,抬手去摸他头发:“定乱?”
却摸到一手冷汗。
殷熠豁然起身,将江戡翻面,见到他面上一片隐忍的痛苦。殷熠伸手按上了他的脉。
经脉中灵力汹涌,躁动不安。江戡这是要突破了!
殷熠的眉头深深地皱起。江戡现在心魔未除,此时突破,心魔只会随着他的修为攀升而更加强大。
但此时也别无他法。殷熠双手结印,将自己的灵力输送入江戡体内,一下一下地梳理他的经脉。
晌午时分,江戡周身暴动的灵力终于平息。他本就受了伤,为了早些见殷熠一整日未曾休息,又险些在殷熠面前心魔失控,紧接着就修为突破。此时江戡也力气尽失,脱力地靠在殷熠身上。
江戡醒来时,发现自己不是在师尊的床榻上,而是在自己的卧房里。
外面传来提醒弟子宵禁的钟声。江戡猛地坐起,他居然睡了一个白天?
环顾卧房,江戡突然想起什么,突然推开房门,伸手揪住了一个正往自己住所赶的弟子:“今天是谁送我回来的?”
那名弟子恭敬地叫了一句:“师兄。”才道:“是殷仙君将你带回来的。”
江戡的表情摇摇欲坠:“那……那他进了我的屋子?”
小弟子奇怪道:“那是自然。”
江戡无力地垂下手,在师弟诡异的目光中退回自己屋子。
一回头,就能看见明晃晃挂在墙上的,师尊的画像。
画像旁是一方储物柜,每一个小格子里都摆放着一些会让殷仙君感到眼熟的东西。
殷熠用过的茶杯、殷熠废弃的手稿、殷熠穿过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