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晚上,天气很是燥热,二人本就喝了酒,因为情欲的驱使,还在醉酒后的晚上互相帮助着让对方射了精,泄了欲。
如今二人在这热意澎湃的晚上,抱着缩在沙发上,实在是过于狭窄且让人觉得燥热了些。
是以,二人并没有抱着睡多久,便出了一身淋漓的大汗,让人觉得浑身燥热难安。
贺言书觉得自己像是被丢到了蒸笼里,浑身都热乎乎的,脸上还被喷着热源,顶上面盖着盖子,被拿石头压着,很是沉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他被困在蒸屉里,像浑身被捆住,挣扎不得,眼前一片漆黑。
他被困住了,有些呼吸困难,且觉得自己身上越来越热。
可是他没有放弃,伸手用力推着上面的盖子,突然,盖子被推开了,新鲜的空气流入他的鼻腔,顿时觉得好多了。
“哐当——”一声,是重物落地的声音,伴随着一声“额啊——”的痛呼,贺言书彻底醒了过来。
客厅的灯光很是刺眼,他们在沙发上睡着的时候并没有关灯,现在已经是深夜,窗外除了还亮着的路灯发出的微弱灯光外,再没有其他的光源,只剩下月亮孤零零挂在天边。
等贺言书适应了客厅刺眼的灯光,他坐了起来,才看见了被推得躺在地上的钟珩。
“诶,我们怎么回家了?你怎么躺在了地上?”
贺言书很是疑惑,他的记忆还在二人因为庆祝钟珩拿到了A大的录取通知书,现在在饭店吃饭的时候。
钟珩自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现在二人都清醒了一些,若是要说,便势必要知道之前发生了些什么。
他只好撒谎,半真半假道:“我就是记得我们好像喝得都有些醉了,怕要是再不回家,就要在饭店过夜了,就扶着你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那酒后劲太大了,回来我们就趴沙发上睡着了。”
贺言书疑惑,自我怀疑道:“是吗?”
钟珩站起来,说:“应该是吧,我也不太记得了,喝了酒,头疼。”
话题一下被钟珩转移了,贺言书关心道:“那快去洗个澡,睡觉吧,别呆在这了。”
钟珩看着贺言书这幅关心自己的模样,又想起来刚刚不久,那握着自己鸡巴的手来,那时候的贺言书整个人潮红着脸,微吐着舌尖,让人看着就想要狠狠蹂躏。
不知不觉,钟珩的脸便红了起来。
“这天真是太热了,你看你,脸又红起来了。”
钟珩听见这话,颇为不好意思,他自是知道不是因为天气的原因,是因为他自己那龌鹾的心思。
只这些他肯定不会让贺言书知道,只小声嗯了一声,便自顾回了房间拿着衣服洗澡去了。
贺言书这时候散了些酒劲,也站了起来,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额头上热出来的汗还在一滴滴流着,一下便淌到了手上。
不知为何,他却在手上闻到了一股腥膻味,闻起来很像是精液的味道。
他有些怀疑自己,便又凑近自己的手,多闻了几次,确定就是,他才想着,难道是醉酒后,欲火难耐,趁着自己不清醒的时候给自己打了手枪吗?
他有些想不通,自己是怎么操作的,怎么会完全没有记忆,裤子穿得好好的,也没脏,就是觉得嘴巴有些刺疼,除此之外,客厅垃圾桶里有很多使用了的餐巾纸来证明着,不久前,这里确实有因为欲望满足后而扔下的纸巾。
这样看着,贺言书的脸也有些发红,觉得自己竟然在酒后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只是想想刚刚钟珩的反应,觉得他大概也是不清楚的。
毕竟都是醉酒,想不起来也很正常。
他不再纠结这个事情,把客厅扔着纸巾的垃圾桶里的垃圾袋系了个结,丢在了门外放在角落的垃圾桶里,而后关了客厅灯,也拿着衣服洗澡去了。
贺言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洗了澡后,如往常一般,开着空调便直接睡了,完全不知道,隔壁房间的钟珩想起刚醉酒时的贺言书,在房间里握着自己的鸡巴撸了一次又一次。
钟珩已经确定是A大的准新生了,贺言书也势必需要去A大附近找个房子。
钟珩小时候被欺凌的线已经彻底偏了,只是现在大学是关键时刻,钟珩在他的关照下,没有在高中的时候被欺凌,遇到路过帮他的主角受。
而主角受会出现在A大,跟钟珩是同一个专业的同班同学。
贺言书一开始还问过系统,能不能避开,不让二人见面,系统却说,钟珩被拯救后,势必是还要与之产生交集,即使作用不大,也不能让书中的主要人物直接离开或消失。
贺言书虽然不能让钟珩别喜欢主角受,却也相信自己给钟珩塑造的三观绝对是不会为了主角受而干出什么令人不可饶恕的事情。
新生入学,贺言书自然是要送钟珩去学校,看看钟珩以后学习和生存的地方如何。
新生入学军训有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必须住宿而不可以外宿,在军训结束后才可以提交申请外宿。
贺言书便只好,帮着钟珩收拾了一些必须用品给他送到了宿舍。
宿舍是四人间,很常见的上床下桌,钟珩自己铺了床,便让贺言书在宿舍坐一下,待会等铺好床一起出去吃饭。
宿舍除了他们二人,还有一个人带着耳机在打游戏,除了一开始二人进来的时候打了个招呼,全程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