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潼仿佛被肏成了一个发声娃娃,张着嘴就只会发出声声变调的哭叫。
可能是见他的模样太过可怜,郁司愉放缓了抽动的速度,低声喊:“潼潼。”
郁潼抽噎着费力仰头,齿间发出模糊的音。
“哥哥弄得不舒服吗?”
“不…不……”
“小骗子,”郁司愉低头舔去他脸上的泪,“不舒服的话怎么把哥哥咬得这么紧,小肉棒也翘得这么高?”他用指头弹了一下郁潼的阴茎,那个小东西每插一下都会冒出一点儿水流,连同花穴的淫液把床单打湿得一塌糊涂。
“呜……”郁潼攀着郁司愉地手臂细细地抖动,无意识地喃喃,“哥哥好深……”
郁司愉神色晦暗地垂眼,忽然托起郁潼的屁股,将阴茎抽到穴口,再猛地松手。
郁潼往下一掉,粗壮的肉棍就这么直挺挺地捅开肉洞,整个撞进子宫里去。
“啊啊啊!”郁潼一声尖叫,往后仰着颈子,刚射过不久地小肉棒竟再次喷出一道道稀精。
“真可怜啊,那么小的子宫都被哥哥肏透了,一定会怀孕的吧?”郁司愉低笑,又托着他的臀部重复起动作,一下下地肏干到最深,毫不怜惜地反复将男根捅进那水淋淋的软烂小口中。
郁潼打着颤软倒在郁司愉在怀里,终于失去气力昏了过去。郁司愉抱着他作了最后的冲刺,也低喘着插着郁潼的子宫,释放出大量的白精,精液烫过内壁,失去意识的郁潼随之哼叫着抽搐了几下。
郁司愉抱起他去浴室清洗,换上了干净的床垫床单,把郁潼重新抱上床,给他掖好被子,即使睡下,他也紧紧地搂着郁潼,仿若恶龙守候着自己唯一的珍宝。
郁潼再醒来是被吵醒的,房内开着明亮的灯,外面天还没大亮,他一双眼睛肿得像核桃,只能费力地睁开一条缝。
除了这张床,房间里所有东西都乱了,碎玻璃片和瓷片散落在地面各处,一片狼藉。
三个哥哥都在这里。郁司愉看起来最惨烈,那张引以为傲的脸整块脸颊都一片青紫,嘴角沾着血迹,而一贯优雅自持的大哥眼底猩红一片,脸上也有很重的伤,三哥哥的颧骨上也有大片的红痕。
他们之间的气氛不像兄弟,反而像什么仇人。
郁潼眨眨眼,大颗的眼泪就这么滚落沾湿枕巾,他张口,因为声音太微弱,没有人注意到他醒了,只能在心里轻轻地喊:【小尾巴。】
镜灵现身,听到郁潼很慢很慢地说:【我不想醒过来了。】
如果他还在沉睡着,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镜灵心疼不已,以为他说的是现在的睡觉,忙化出两个手掌捂住他的耳朵:【宿主不哭不哭,把眼睛闭上继续睡吧。】
郁潼没闭眼,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郁时霁攥紧拳头,死死盯着郁司愉一字一顿:“你要是把你那圈子里沾上的脏病带到潼潼身上,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可没病。你才是吧,”郁司愉眯眼扬起下颚,“你的那圈子龌龊事又少了?你不是女伴换的比衣服还勤吗?还有你,”他望向郁知焰,“前不久你拿了奖,当晚约了几个人在会馆疯玩了一夜吧?”
郁时霁和郁知焰齐齐愣了一下,他们都有关于这件事的记忆,可觉得就像电视剧一样荒谬,而并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郁潼清晰地听着这些话,心脏尖锐地疼了一瞬,闷哼了一声。
郁知焰连忙跑到床边:“潼潼醒了?”他用指腹抹掉郁潼脸上的泪,“乖宝不哭,哥哥心要碎了。”
郁时霁倒了杯水递到他唇边,郁司愉也围过来。
郁知焰把郁潼扶起来,让他倚靠在自己身上,方便他喝水。
郁潼咕嘟咕嘟地把水喝光了,然后他抬手拉着郁时霁的袖子,张了张嘴。
他嗓子还是哑的,声音很小,语调也不明晰。
但三个人都听明白了他的话。
他说:
——“哥哥不吵架。”
郁司愉扯了唇想微笑,因为唇边的伤反而‘嘶’了一声,又说:“没有吵架,是哥哥说话声音大了一点。”
郁时霁抹掉郁潼唇边的水渍,紧紧反握着他的手:“嗯,没有吵架。”
郁知焰用掌心覆盖在他的眼睛上,用脸贴了贴郁潼的脸颊:“潼潼睡吧,哥哥不会吵到你了。”
郁潼太累了,得到保证之后安心下来,抓着郁时霁的手,不一会儿传出绵长的呼吸声。
郁知焰望着怀中人的小脸,压低了声音首先表态:“我不会背叛潼潼,也不会放弃他。”
郁时霁抬眼,眼中似有凝实的坚冰:“我也不可能放弃潼潼。”
郁司愉道:“他只会是我的。”
三人的谈话又不欢而散,不过这次谁都没再动手。
郁潼这一觉休息到第二天下午,眼睛上敷着一层毛巾,还是温热的。他抬手想拿开,郁时霁却先一步帮他拿走了。
“哥哥。”
“嗯,哥哥在呢,潼潼是想继续躺着,还是想起来?”
“想起床。”
“好。”郁时霁帮他穿好衣服,扶着他下了床。
“潼潼今天不用去学校了吗?”郁潼仰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