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铁艺横扇加双面高低柜,隔出外间秘书办公室,正面窗户前摆着一套办公桌两面靠墙摆着书柜与必需的家电,办公桌前是长椅围出的会客区。外间与里间的门边都放着几盆大叶兰作为装饰
一个剑眉鹅蛋脸桃花眼的大叔脖子上挂着项圈,被铁链拴在宽阔的老板椅扶手边。大叔身下是一个裹着草席的坐褥,坐褥起码有10厘米厚,极为宽大,睡一个成年人也绰绰有余,大叔身上裹着羊皮褥,他浑身皮肤白皙细腻,有种没见过阳光的孱弱惨白。他趴在半人高圆布墩上发呆。那个脚丫异常细白,一看就是没怎么走路。
年轻人略带国字脸剑眉星目,双眸犹如一潭深深的池水,让人看不到底,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三件套西装,颜色款式普通,但手工精致,是老师傅手工缝制的高定品,围着大红真丝领巾,正跟面前的三个刺绣锦缎曳撒下属商量着什么?
他们讨论的话题都是国际油价,政治局势,公司收入之类高大上的话题。
…………
一个深蓝色锈猛虎下山,群狼猎鹿曳撒络腮胡子的汉子向年轻人禀报:“侯爷,安忠亲王已经把芈警官接回了府邸,并已经报了宗正寺,要册立她为侧妃。润玉容齐到美发院洗头发,被容齐的大学同学碰到了。”
这时大叔好像有了知觉,叹了一声。
徐然仿佛古井般冰冷无波的眼睛,有了一丝温度:“没事碰到就碰到,传出去反而省了我们的功夫,老师,默群师哥他们不这样,就只能变成千人骑万人踏的xing奴隶,他的母亲任性无能,他的父亲冷血无情,为了分一杯羹,甚至成为助纣为虐的怅鬼,主导此事的是他们的族长,默群师哥长得这么一身诱人的味道与身子,尽管再三遮掩,还是被有心人发现,这些人有心用它,谋划自己的利益,现在是回安师哥身边最好的机会,那些人真真切切祸害他,他不帮扶,没人会说他些什么。况且按我计划来的话,那些阻碍他们的人,再也不会有机会攀附在他们身上谋好处。默群师哥后半辈子安享富贵,难道不好吗?世上难有十全十美的好事。”他顺手在抽屉里拿出了一罐豆浆拉开包装,插好吸管递到他嘴里。中年男子没说什么,只是抱着豆浆开始喝。随着他的动作,身上的褥子滑落,通过半透真丝小衣可以看到青红紫黑的伤痕,徐然连忙给他拉了拉褥子。他伸手往里试了试温度又口袋里掏出一个暖暖包,给他贴在后背羊皮褥子处
过了一会下属们离开了,徐然解开拴在椅子上的铁链,把人扶起,随着羊皮褥子滑落,露出满是鞭挞痕迹的裸体,他下身裹着尿布,原本就圆润丰隆的臀部,在尿布包裹下更加的丰隆圆润,双乳分外丰满,与女kun泽不逞多让,徐然取下挂衣架上的湖绿百子千孙戏闹纹滚宝蓝素缎边织金锦夹棉交领长袍取下来,大叔自觉地把手微微张开,好让徐然给他穿上,颦眉用略带疑惑的表情,看着这件衣服
徐然笑着搂着他解释:“这件衣料是三叔祖母给,同样款式,一个朱红色,幅数比较少,一个湖绿色,很大一副,红色那件你让人给老大老二,各做了一套长袍,被子,给老三老四做了被子,斗篷。给我做了领带,你把剩下的衣料放在一起,打算等孩子大点,给他们做一件斗篷。因为二皇子余孽挑唆,你跟我闹翻了,还流产了,事情就搁下了。那天找那本素描册,给孩子做图片蛋糕,无意间发现这件衣料与上面的便签纸。才知道你还有这手准备。我们之间误会太深了,道歉也解不开,我会努力补偿你过去受的委屈,努力教导我们的孩子成长。但我不会松手的。”
他吩咐在外间的秘书,自己在休息间,有事到那里找他。就把人拉到一个隐秘起来的小房间,这个房间的小门与墙壁融为一体,但没有太刻意的伪装。走过嵌镜子琉璃春宫图屏风组成的小过道。右手边墙上挂着许多束具,正对面墙下放着一个铁艺华盖大床,床上铺着黑丝绒寝具,对面墙下放着高低柜,左手墙下是淋浴间,厕所。正中间是个硕大的卧榻,铺着竹席,深蓝地不断方胜打底同心结暗纹绒垫子褥子。上面小桌,茶具梳妆镜奁,一应俱全。
他把大叔扶到厕所脱下身上的衣服,解开尿布,生殖道分泌物,汗味混杂的熏人味道,发散出来。大叔乳头和花蕊都带着镶钻石画环。生殖腔插着一根红玉髓珠串,那珠串被滋润的波光涟滟,犹如最新鲜的葡萄,莹润剔透得可爱,后庭花插着红水晶gang塞,徐然调了调淋浴的温度。
大叔自觉走进浴室,用热水冲刷了一遍身子,穿上一件厚厚的大红色浴袍来到床上。徐然已经大刀金马了,坐在床边等着他。见他来了,迫不及待把人推到床上,扒开衣服吻上了花蕊,大叔本来就被他调教得异常的敏感,那花蕊被啃咬了两下就有了反应,挺立红润,与后面的红玉髓珠不相上下。
大叔身子很喜欢这种感觉,但内心很厌恶,他不喜欢雌伏在别人身下,
先是牙齿啃舌头舔带来的疼痛和痒,之后是夹杂着快感的疼痛和痒,再之后就是一阵一阵冲刺脑门的快感,他说忍不住搂着徐然后脑,示意他再用力但不管,多少次多么熟悉,身体依旧很喜欢这种感觉。
徐然很爱舔食,那因为生育和年龄变得枯黑残破的花蕊,除了因为只要舔两下,徐然下体就会有了反应,不用吃任何的药物,也因为他很喜欢那种口感,
这次依旧是这个样子,不过几下就有了反应,玉珠串已经被他拉了出来。他一手掏出巨物,这巨物看着和旁人差不多,依旧隐约可以看到做手术的疤痕。徐然一手拿纸巾擦嘴,他一手按着大叔的肩膀,一手把巨物送了进去,甬道因为调教和生育,已经非常顺滑而紧致,他一挺身就把东西送到了最深处,卡在了生殖腔口。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开始了律动,随着他的动作,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大叔身上素馨花混合橘子的味道,终于散发出来,徐然身上紫檀混合烟草的味道比大叔的更强烈。整个房间里除了交欢的腥膻味,就是两人身上信息素的味道。
徐然到了兴奋处,趴在大叔身上开始啃咬着乳珠,身下进攻更加猛烈,大叔没说话,只是忍不住的发出呻吟
半小时后,徐然尽兴地从大叔身上起来,衣服依旧整洁,除了裤子拉链口沾染些许大叔的分泌物,大叔浴袍大敞双乳都是口水与吻痕,本来就带着一丝红的桃花眼,现在红得更加鲜艳,仿佛是绽放梅花的老梅树,明知道他年纪上来了,反而觉得这个年纪才的他才是最美的。
大叔大口喘着气,脱掉浴袍挪到到被窝里喝热水,徐然到旁边的洗漱整理一番,:“老师你可不要再糟蹋自己身体,明知道这样我会心疼的,你要是不开心,回来揍我一顿也可以,这样不行。再有下次就不是三日每日30鞭那么简单了。”带上与大叔长袍颜色花纹一样的领带。
大叔把气喘匀:“我真的只是不小心磕到了,没有故意割手腕.。我王天峰从特战狙击手到警校射击教练,什么大风大浪没经过?,以前也不是没有受伤,谁会想到流血流的这么严重?还是被硬纸片割的。”
徐然:“你没事多吃些维生素就好了,你就是饭也不多吃,维生素也不补充皮肤干燥的。不对,我得多去拜拜,说不定是因为你今年一定有血光之灾,这是兆头。”
王天风忍不住嗤笑了一声:“然然,你的宗教信仰倒是挺实用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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