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棋双手被绑在丝绒沙发被上,分开的双腿跪在其中,细白皮肉比珍珠还要莹润,上面一颗颗汗珠滚动着,呻吟的调子暗哑婉转,带着勾人的意味。
“骚货,把屁股撅高一些!”
任成业啪啪就是两个巴掌,打在指痕交错的臀肉上,胯下的人皮肤细嫩,臀部肌肉倒是紧实有力,不像女人那么软趴趴,夹起肉棒时臀尖会颤动,骚穴有节奏的蠕动着,爽得身后的男人呼吸粗重。
就算这样,挺着大肚子的男人依旧不满意,几个巴掌下去不停的喊人夹紧一些,再骚一些,更多的是喝骂。
“不男不女的东西,就你这样还想怀我的儿子,就算怀上了,生出来也是个杂种,男不男,女不女,也不知道你给我妈灌了什么迷魂汤!”
“啊,我没有,老公,太深了,我受不了了,呜呜,饶了我吧,老公!”
任成业就喜欢听对方哭,对方哭得断断续续,浑身震颤,似乎是真的承受不住他猛烈的操干,心里越发畅快,手上巴掌还是不肯停。
若两人面对面,任成业肯定就会发现哭得惨兮兮的美人脸颊上没有一滴眼泪,猩红唇角倒是红得艳丽,可惜吐出再多的淫词浪语也不能掩盖对方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那股冷艳。
冷到极致,也艳到极致,让因为疼痛而苍白的脸颊有种惊醒动魄的美。
很可惜,他的老公只会从后面操他,即不会发现对方对性事的冷淡,也不会发现对方眼底凝结不散的嘲讽。
短短五分钟过去,宋棋臀肉上就没有一片好肌肤,他似乎是痛极了,对方胯部撞一下他就啜泣一声,被咒骂的淫穴更是裹紧了入侵的肉棒,他心里暗暗数着,数一个数字,淫穴就夹一下。
不到三十,身后大肚子男人就发出喝喝声,深深挺胯两三下,就将稀薄精液注入到了宋棋体内。
从后方看去,宋棋高高扬起头颅,一头黑缎般的长发散落在肩胛背脊上,如破碎的丝缎,皮肉颤抖不已,本来跪在沙发垫上的膝盖再也承受不住撞击般榻落。
“好烫!”
宋棋软软叫着,在肉棒从粉嫩淫穴中抽出来时,人就彻底缩在了红如血的丝绒沙发内,颤抖着,啜泣着。
任成业挺着大肚子,走样的身材让他每次做爱都喘不上气,射精过后的肉棒很快就回缩得只有半截指节大小,上面挂着的精液薄透,是纵欲过度的症状。
男人也不去冲洗,随手捡起地上丝绸睡衣往胯下抹了一把,人往床上一躺,两分钟后就鼾声大起。
装修豪华的卧房内,床与沙发的白色地毯犹如被劈开的银河。河这头是大肚肥肠的中年发福男人,河那头是柔弱无骨的双性美人。
宋棋双手被勒得通红,就算是再早泄的男人,越是早泄越是花尽心思延长性爱时间,真刀真枪只有短短五分半,前戏性虐的时间足足有五六倍。
长时间保持着被捆绑的姿势,宋棋双手都要断了,来人打开房门进来,第一件事就是替他解开绳索,正准备拿药给他涂抹,他却抬脚走人,从床头柜最里面摸出鼻烟壶,在老公任成业的鼻端挥了挥,本来就睡得像一头猪的男人身体彻底软绵下去,不到明早是不会半途醒来了。
确定人真的清醒不过来后,宋棋才显露那张格外冷淡而惊艳的脸,任由保镖抱着自己去了浴室,浴缸里还在放水,他被抱在淋浴间简单冲洗。
这具身体纤细高挑,长发披散时不管从正面看还是背面看都是一位冷傲的绝色美人,谁也没有想到,这位美人身上有两套性器官,一根蛰伏的肉棒和一个含着犹如珍珠阴蒂的柔嫩阴道。
任成业起初也不知道,强取豪夺将人娶回家,新婚之夜才发现对方的秘密,愤怒下性虐是常有的事。偏偏任家只有任成业一根独苗苗,家大业广的任老太太见儿子终于娶妻,每天就变着法子催生。
任成业不好跟老娘说自己费尽心思取回来的婆娘是个不男不女的东西,于是,死马当活马医,对方不是有个阴道吗,那就代表能挨操,能怀孕,先把人操怀孕再说。
于是,为了应付老妈,任成业不得不每天费力耕耘,又不愿意看到对方那根比自己还要粗长的东西,每次做爱不是关灯就是后入,绝对不让宋棋有比较的机会。
宋棋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垂着头任由高大壮实的保镖替自己清洗身体。对方肩宽腰窄,手臂和大腿肌肉鼓囊囊,是货真价实的英武男人。
最重要的是,作为保镖,嘴巴严实,对主人家家事从来不多说一句话,对主人匪夷所思的要求也从来不会怀疑和反对。